“是呢,是呢,真是神了!”大家惊叹声不断。
兰儿照了照镜子,又瞧了众人的神色,高兴不已!
“上妆唯有一条心得:怎么好看怎么画,随心而。”
“我们是否可以一试?”
“你们可以互相一试。”
孙小花拉了王绿荷,缨连拉了清水......一时之间,屋里热闹一片!
崖儿这个临时先生穿梭于各个美女之间,“指点江山”!
苏流尘包了昌城最大的酒楼威天酒楼,虽换了东家,但桌椅布置、菜色酒品,皆承原主之风。今日,无论是否亲戚、无论是否有请柬,只要在祝福墙签上大名,即可进入。
孙小花终于定了亲,场面盛大得连崖儿都嫉妒了。她微微一笑,大家都有好的去处,如此,她便安心了。
街上传来一片嘈杂声,崖儿自二楼望去,是有人游街示众呢。待那人走近,竟然是盛大!
银曼道:“想不到盛老爷入狱了。”
“他是犯了什么人么?”时过境迁,曾经叱诧风云的人物,亦是落到如今下场。崖儿不禁想到了闵宗海,他是否仍在吃着苦。
“他犯的人多了去。”苏流尘与孙小花从门外而入,“听说是有人揭盛大漏税,欺压百姓,与匪贼勾结截获朝廷之货,总之是抄家的大罪。”他说完,又神秘地问道:“你道是谁揭的?”
崖儿、孙小花、银曼齐齐地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可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孙小花等不及,拍了他一下,怒道:“快点说!”
苏流尘无奈,只得道出:“昌州府陈主薄。”
孙小花不解:“他嫉恶如仇么?”
苏流尘摆摆手指,“听说盛大已故良妾姓陈!”
孙小花与银曼仍是不解,崖儿慢慢道来:“为女报仇。”
她们才恍然大悟,孙小花倒是觉得陈家做得不错。“盛大还害死了大丫呢,如此恶人,该当报应!”
崖儿又问道:“盛夫人与牡丹如何处置?”古时这种连坐的律法,真是不该。
苏流尘喝了一杯茶,才道:“降为奴籍。”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应该的。一家之主犯错,作为亲人,未曾劝解,还狼狈为奸,理当共罪。盛夫人与盛牡丹只贱入奴籍,已是皇恩浩大。若与盛大一齐秋后问斩,亦无不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