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第五剑便气喘吁吁地跑来,一脸惊恐,“大哥二哥都未曾回来!”
“什么?”崖儿亦是惊讶不已,怎么一个个地都失踪了?
“高大哥去了哪里会友?”
“他未说过。”第五剑简直要羞愧而死了,大哥二哥去哪里,他都未曾问一声。
“你们平时说话时,可有听他提过什么友人?”
第五剑皱眉一边回想,一边说道“有次院子里飞来一只鸽子,我说捉来烧了吃。大哥说那鸽子是一友人遣来找他的,不能吃。我问了他是什么友人,大哥只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友人,便不理我。”
“鸽子?”闵宗海想起一事来,“就在高振说要走的那日,我瞧见一只鸽子从后院飞起,随后高振便从后院出来,我问他可见过一只鸽子,他说不曾见过。”
第五剑又补充道:“对,就是大哥走的前一日!”
“如此说来,你们说的便是同一只鸽子了,可他为何要撒谎?”崖儿隐隐觉得缺了什么,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
“英亲王!”闵宗海猛地想起恭郡王告诫过他,不要与英亲王来往。而英亲王的买卖是高振接的,且一向由他一人负责。
“你是说高振是英亲王的人?”
闵宗海望向第五剑,身为三弟总该知晓吧?第五剑被看得满脸通红,支吾道:“两年前,我从家里跑出来,路上与大哥二哥一见如故,便结拜了。至于他是否是英亲王之人,我真的不知。”
崖儿摇摇头,“你怎地如此轻信人?”
第五剑此时才想起父亲说的话:你出去做什么?送去遭人骗么?是啊,他就是一草包,脑袋不清明的草包!
“目前,木材行未现有损失,那他们藏在此地为何?你与他们住一起,可有见他们做了什么不寻常的事?”闵过海说出心中的疑惑后,又问第五剑道。
第五剑摇头,有一事他不太确定,犹豫后还是说了出来:“有次高大哥身子不爽利,当时二哥亦是送货未归,我便说我替他送货去汾仓,可他宁愿自个儿扛着,也不愿我替他去。我还以为是他不放心我去的原故。”
“汾仓又不是英亲王的封地,送去那儿做什么?”闵过海已经晕头转向了。
“军队最重要的是什么?”崖儿问道。
“兵和军晌。”闵宗海顺着崖儿的思路想去。“筹军晌么?可是每次的银子数目都是对的,我给他的抽成亦是不够啊。”
闵宗海如此一说,此路不通了。三人想了几回,终是不得法。此事只得暂时搁置一边,待以后看是否有事情生吧。
闵宗海看得不出什么结果。便让第五剑先行回去。“小剑,你先回去歇息。明儿我便贴出告示,重新招人。这两日可能要辛苦你了。”
第五剑点头,“东家放心,我会看好木材行的。”
听这称呼,闵宗海知他自责了,安慰道:“不必如此难过。以后注意便是。我仍是喜欢你叫我闵大哥。”
第五剑眼里有些红,再次点头后便去了。
秋高气爽的日子,甚是适合外出游玩。崖儿想起月子里有决定去庄子看看的事。便与闵宗海说道:“如今木材行虽招了两人,却也不如往日忙碌了。”
第四十九回 高振-->>(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