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闵宗海轻轻地把崖儿的手翻出来搁着。那老大夫放下药箱,便与崖儿把脉起来......
大夫交待了仔细事项,又开了方子便去了。维珍送大夫出了铺子,顺带买药。闵宗海则守在崖儿身边,他拿起她的小手,轻轻地吻着,很是自责。这些日子她的异样,他竟是从未在意。
华灯初上,崖儿悠悠醒转,睁眼便见闵宗海伏在身旁,睡着了。她画着他的眉、他的脸、他的唇......这个男子是她的相公,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虽然他们相处不长,但也是同甘苦共患难了。彼此之间,怎能一点信任都没有呢?她又怎能凭那一封莫名的信,去质疑他,伤害他?
此时平静下来的崖儿思量了许多,亦是觉得自个儿小气了。
脸上痒痒地,闵宗海睁开眼睛,见崖儿那样深情的望着他,似是往常那个温柔可人的妻子回来了。
“还有哪儿不舒坦?”他轻轻地问,生怕惊了她。
崖儿摇摇头,又挣扎着起身,“什么时辰了?天都黑了。”
闵宗海帮她放了被子靠着,“亥时了。”
崖儿刚站稳,闵宗海一把搂住她,紧紧地。她能感受到他在颤抖,“相公怎么了?”
闵宗海缓和一下自个儿的情绪,才慢慢道来:“崖儿月信许久未来了吧?”
“是迟了十天,近日心绪不宁,也未在意......你是说?”
“你睡着时,我请了大夫与你把脉。大夫说,你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真的?”瞧见闵宗海点头,崖儿欢呼一声,一扫方才的暗然,甚是开心!她又奇怪道:“那你方才怎那样表情?你不想要?”
“我们.....以后再生?”
崖儿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崖儿......”闵宗海不知该如何说,心亦是痛彻心扉。他拉过崖儿,想想安慰她。不想崖儿一把拍掉他的手,泪决堤而下。“你好狠的心!不要我生,是要那宋晚晴与你生么?”说完,她欲跑出去,被闵宗海拦住。
“崖儿......”闵宗海红了眼眶,用力搂着她,任她捶打撕扯,直至她渐渐平静下来。
她恨道:“你既不想要,我也不勉强。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天荒地老,永无见期!”
“不!”闵宗海知晓她会说出不堪入耳的话,可也未曾想过她如此之决绝。她在逼他说出实情!
崖儿盯着他,等他下文。
“大夫说,你体质不同,此番怀孕很是辛苦。十月怀胎,不但身子孱弱,易焦易燥,孩子恐也过不去,若有幸待到生产之时,亦怕是......”
崖儿脚下一软,险些栽倒。
“崖儿?你别急,我们再多瞧几个大夫,或是去寻访名医,定会保你和孩子安康。”
崖儿欲哭无泪,这是穿越的并症么?是灵魂与身体的排斥反应么?该怎么治?如何治?
此时,门被敲响,随后李五推门而入。
“老爷、夫人。”
“何事?”
“若老爷、夫人不嫌弃,李五愿一试!”
闵宗海与崖儿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李五才又道:“我自幼习医,对于一些疑难病症亦有钻研,若老爷、夫人
第四十回 有孕-->>(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