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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宋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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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方,焉知别人不能?”此话一出,他自个儿亦是觉得甚有道理,心里竟也不那么慌乱了。

    耿文学被堵了嘴,仔细一想,也有道理,遂也不再为难闵宗辉,大手一挥,自有下人带他离开。

    “若让我查得是你在背后捣鬼,定不饶你!”

    他脚下一软,险些倒下,重新站好后,固作镇定地走了出去。到了耿府外的角落里,他忙扶着墙,拍着心口,甚是后悔将秘方给了闵宗年,心里又怨他给自个儿找了**烦。若让耿文学查出实情,他就无路可走了。

    他心下一狠,主意已定!

    回到家中,拿了所有的银票,又收拾了包袱。刚跨出门的脚又收了回来,从怀里取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到枕下,又写了数字的信,言明银票所在,放置妥当后,偷偷出了门。在金饰店又将所有银票买了金叶子,薄薄的一片,很是方便随身带。他沿途避开人多的地方,从南门出,直奔而去。

    闵津突然进了工纺局,让闵宗年很是诧异。

    “怎么回事?”

    闵津故作不知,“工纺局要聘我,我也是无法。”

    “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说实话!”闵宗年怒了,最怕这个不省事的妹妹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闵津从未见过大哥的脾气如此之大,有些害怕,遂将她如何拿到秘方,又如何卖与盛牡丹的始末讲了。

    啪地一声!闵宗年真是被气昏了头,他方才决定不背叛崖儿的,即便她不喜他,即便她不愿理他,他还是想保留一丝念想。如今他的妹妹,亲手断了这个念想。他心如绞痛!

    薛氏听到闵津的哭声,赶了过来。“年儿,她是你妹妹,有什么错处,你说她便是,何故动手?”

    闵宗年红着眼,也不理闵津如何与薛氏说的,满心都是那个温婉地女子,从此真正的是无缘了。

    薛氏亦是知晓这个儿子的心事,如今又听得事情始末,少不得又把崖儿骂了一回。

    “何事如此吵吵闹闹?”闵老大才回到家,就听到闵津在哭泣,薛氏在叫骂,又瞧见闵宗年失魂落魄地模样,甚是奇怪。

    遂薛氏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闵津把委屈表现得淋漓尽致。

    闵老大不似闵老三木讷,任由子女胡闹,无力管教。对于闵宗年,他还是颇为了解的。闵宗年的心病,他亦是察觉。他曾感慨,他逃不脱联姻,为何儿子也逃不脱?如今他为情所困,一如当年的他。一样彷徨、一样的痛苦、一样的没结局。

    闵老大说了几句安抚的话,便让各人回房了。

    闵宗年在书房呆了会儿,又起身出去喝酒了。直至夜深人静,酩酊大醉之时,一俏丽妇人行至闵宗年跟前,笑道:“相公,该归家了。”他抬头,眯着眼睛,努力看清来人,模糊渐渐清晰,竟是崖儿!他猛地起身,抓住她的手,高兴道:“是你。”

    妇人答道:“相公,是我。”

    “你唤我相公?”

    “是啊,我既嫁与你,你自是我相公。”

    “太好了,我终是娶你为妻了。”他说完便靠在妇人肩上睡了。

    尤氏奋力地扶着他回去了。她为他宽衣,一边在他心口涂着药膏,一边呢喃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你不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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