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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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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地里哭着出去能证明甚么?”

    “可人家都那么想,我能有甚么法子?何况你们自己也说不清!”刘广财有些慌了。

    崖儿郑地有声:“如何说不清?我们现在就去找闵宗年,当时他就在一尺之距,将他们的对话听个明明白白!”

    刘广财脚下一个不稳,向后跌一步。这下他真的慌了,自从闺女口里知道了始末,他就一直在想对策。那闵宗耀顽劣不堪,家境穷苦,怎是良配?而闵宗海本就是中意的,何不来个桃代李僵?于是便有了今日的问责。

    他急得来回度步,突然指着闵宗海道:闵宗年是他堂兄,当然包庇他!”

    闵宗海真的愤怒了,原先只以为他们是信了传言,如今看,他们是铁了心要赖他了。“强词夺理!依着虚无传言,便要逼婚么?”

    刘广财得意的摸摸小胡子,“逼不逼婚的,别说得那么难听,本就是你的责任!”

    崖儿盯着他,向前度了几步,说道:“只要请我家大伯出面,不怕闵宗年不说实话!”闵宗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而闵老大当上族长后,最看中的便是脸面,自己的儿子卷入这种事中,自是暴跳如雷,不逼他澄清此事恐是不休!

    她又轻笑道:“到时,怕是刘香韵的闺誉又要少几分了……”

    咣当一声,一直未说话的刘婶跌坐在地上,一脸绝望。

    送走刘家人后,闵宗海走到崖儿身边,“娘子,对不起,我……”

    崖儿捂住他的唇,“别说了,我明白。”

    闵宗海环住她的腰,深邃的眸子一瞬未瞬地望着她,她清澈的眼、小巧的鼻、红润的唇……

    “我说过,今生唯尔,便不会食言。”

    她朱唇轻起:“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温热的唇落下,掩下一室旖旎……

    黑暗中,一声闷响!

    “崖儿,你没事吧?”

    “好痛啊!”

    “我,对不起,我无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

    “啊?”

    “你也让我摔一跤就扯平!”

    “哎,不行!”

    “你别跑!”

    ……

    刘广财回去后,刘香韵闹了一场,更是以绝食逼迫闵宗海就范。而闵宗海和崖儿每天从早忙到晚,丝毫不受影响。

    三天后,刘家应了闵宗耀的提亲。

    “其实刘香韵还不错,收房也没甚么,何苦坏了两家人的情分?”闵宗年放下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闵宗海皱眉道:“堂兄,此话休要再提!”

    “你往日与刘香韵不是很好么?如今为何……只是一个妾而已,有甚么相干?”

    “堂兄,我家是甚么人家?哪里纳得了妾?何况我有崖儿足以。”

    闵宗年欲要再说,又恐弄巧成拙,便住了嘴,闷头喝起酒来。

    良久,他喝得微醉,便天南地北地说起来,起先还比较正常,聊生意场、各地见闻,后来不知怎的,说到忘恩负义上头来。

    “不是我编排长辈,三叔就是忘恩负义!平日里我家照应他们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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