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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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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太上湖边,脑子一热,便跳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你可知我跳下去后又想甚么?”

    “莫非你后悔了?”

    “呵,是啊!”

    “为何?”

    “那水很难喝。”如果死了又如何能娶她为妻?可若他不是寻死那么一回,恐怕更是无缘与她了吧?过往的事,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注定他失去那些,注定又得到这些。那他到底是该不平还是该庆幸呢?

    崖儿觉得在闵宗海心里,宋晚晴和刘香韵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对刘香韵无情,可宋晚晴是他从小就开始做的一个梦,这个梦的分量有多重,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在宋晚晴的事情上,她不能泛酸,因为她没有泛酸的底气!

    “恩,这么难喝,那以后就不要去喝了。”

    “恩,以后都不喝了。”

    那个晚上之后,两人都很默契的不谈及宋晚晴,连“婚约”二字都不曾提过。

    每天早上闵宗海去地里干活儿,傍晚则教崖儿种菜。慢慢上手后,有时早上崖儿自个儿去菜地锄草、清地沟,顺便把烂的菜叶子丢到鸡窝,让鸡啄着吃。

    这天,闵宗海走后,崖儿收拾好碗筷,拿着衣篓去河边洗衣服。城北这里都是几户人家共一口水井,但主要是用来吃和洗菜,洗衣服的话,女人更喜欢去宽广的河边。

    崖儿来得比较早,只有两个人在那里洗衣服。

    “崖儿来得早啊!”一个年轻媳妇老早就看见崖儿过来。

    “雁姐姐更早呢!”崖儿走到一个比较平缓的大石头上面,放下篓子准备洗衣服。

    “你不知道,小雁是有名的快手,干活儿不早、不快,她就浑身难受!”另一个媳妇麻溜的垂了几下衣服,又放水里摔几下,提起来继续垂打。

    刘小雁见金嫂子编排她,她也不恼,笑嘻嘻的说:“我呀,就一劳碌命。哪儿像金嫂子,想干就干,不干就去耍。”

    “嘿!就耍那么一回,你就惦记这么久。”

    “我一回都没耍过当然惦记了!哎,崖儿,你跟宗海成亲后,他有带你去哪里耍吗?”

    “还没有,这天也热,出门一身汗,还不如家里凉快。”崖儿加快手上的动作。

    “也是,不过等到天凉之后,你可要出去耍耍,现在不耍,以后想耍都没机会咯。”刘小雁一脸真诚。

    “为何?”金嫂子停下,看着刘小雁。

    “看我就知道了!刚成亲那会儿,为了讨好婆婆,见天的做活儿,等有了孩子就成天伺候孩子,以后还要伺候孩子的孩子。哪儿有时间去耍?”说着刘小雁两眼放光,贼嘻嘻的问崖儿:“你跟宗海圆房了吗?宗海每天对着你这么个俏人儿,他能忍得住?虽说在孝期不能那个……其实只要不怀孕也没人知道!哎,我有个避孕的方子,你要不?”

    “我洗好了,你们继续。”崖儿说完便提着篓子走了。

    留下尴尬不已的刘小雁和一脸明了的金嫂子……

    回到家后,晾好衣服,崖儿便拿着闵宗海给她特制的小锄头去菜地,有些叶子菜已经进入尾声,有了不少老叶子。崖儿把老叶子收集了一大把,都丢到了鸡窝外,虽然只有一只鸡,但也要照顾好不是?

    好像鸡吃了虫子,就容易下蛋?

    一想到那柔软无骨的虫子,崖儿就一阵恶寒!但为了很多的鸡蛋,她,豁出去了!

    她找来一个小罐,放进篮子,又捡了两根长树枝当筷子,便往墙角、树下阴湿的地方找去。

    找到一个,就用树枝夹起,放进罐子里,又迅盖上。只要不看它,就能忍住!

    一个时辰后,崖儿感觉差不多了,就提着篮子回去。

    这个时候闵宗海该回来了。

    果然,崖儿进院子就见闵宗海在喝水。

    “相公回来了?”

    “你这是去哪儿呢?”

    崖儿提起篮子,“去找了些东西!”

    “甚么?”

    “虫子!”说完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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