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钟小荷想了想,也是,便又解开红绳,转而系在蛋蛋的小脚丫上。蛋蛋走起路来银铃铛带着响儿,挺好玩的。
“小荷,我明天要回省城去了,在家里盘桓了这一两个月,中间就回去几天,老这么着公司不行。”
“这是你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想告诉你,往后你离蛋蛋远点儿。”钟小荷带着怨恨说。
“这次的事情,是我对不起。可我是蛋蛋爸爸,我这些天也心疼难受,这不都是意外吗!”郑广涛叫屈。
“意外?这次是吴蓉蓉,谁知道下回又来个谁?再说我孩子是交给你的,你怎么给我照顾的?亏你好意思说是意外!”钟小荷语气尖锐起来,“郑广涛,你自己看看,蛋蛋的脑门上全是针眼,每次在头上打针,头皮刮得青一块白一块的,我现在想带他去剃头都不敢,怕碰到针眼孩子疼。我不管你是意外还是怎么的,反正往后你离我的孩子远点,越远越好。”
郑广涛沉默地看着她,掏出一个折叠的纸条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我拖欠你的那十六万,现在给你,还有蛋蛋两个月的抚养费,存在一起了。我估计我一时半会没空再回来,小荷,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可我……我也不好受。这阵子日子过得全乱套了。”郑广涛说着,叹口气低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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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猪精儿真有什么作用,还是时间和陪伴让孩子慢慢治愈,蛋蛋渐渐好了起来,一段时间后,吃饭基本恢复了,晚上不在动辄惊醒哭闹,可粘人却仍然粘得厉害,还有,洗澡的时候尤其不喜欢给他洗头洗脸,洗头洗脸的时候就容易抗拒哭闹。
钟小荷恨得咬牙,孩子这不会是留下阴影了吧?
傍晚在门前乘凉,钟小荷跟李老奶探讨起“育儿经”,便说起蛋蛋不愿意洗头洗脸。老年人的许多育儿观念可能是落后了,可有些照顾孩子的经验却是值得听一听的,比如有一回蛋蛋晚上踢被子着了凉,冻肚子了,白天便便就不太正常,李老奶便跟她说,煮个鸡蛋,趁热拿干毛巾包上别太烫,放在孩子肚脐上焐焐热就好了,钟小荷半信半疑试了,果然管用哎。
“小娃儿大多数不喜欢洗头洗脸,不喜欢你就少给他洗呗,洗头他不舒服。”李老奶说,“大一大就好了。”
钟小荷说:“我是担心,他上回掉水里了,怕水了。”
臧傲这天下午经过的时候,跟李老爷子坐了坐,在那儿等着狗去买烟。他听了就在旁边说:“怕水你就更应该让他去玩水,最好带他到河里玩去,越不敢让他沾水他不是越怕?”
“胡说,蛋蛋他才多小!”李老奶说,“你一岁半能下河玩水呀?你成精了你。”
臧傲自己也笑了起来,忙解释说:“小男孩要皮实才好,等大一大,让他学游泳去,让他玩水,保证就不怕水了。”
钟小荷听说,臧傲跟王家姑娘的婚期基本定了,打算在秋天。有时候听李老奶说起婚期,要准备很多彩礼,女方又嫌弃没有新楼房。
“结婚真麻烦!打光棍多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胡说八道,满嘴放炮。”李老奶立刻就训他。
“满嘴放炮。”旁边一个稚嫩可爱的声音。得,又让蛋蛋学去了!钟小荷看着正跟黑狗玩的蛋蛋,想笑又不敢笑,见臧傲自己也一脸好笑,她索性就按臧傲自己说的,装没听见。反正没人理会,小东西很快就忘了。
蛋蛋小朋友学话快,什么都学,有时候外边来了小贩,吆喝着卖什
第29章 猪精儿-->>(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