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缓缓摇了摇头道:“不,不必叫大夫了……大夫,大夫也没有用的……”
他神色悲戚,呆呆地往外走,馒头却有些着急:“为何?福叔您又不会看病,怎么知道大夫没有用?”
福叔看了馒头一眼,又看了看床上的“二姨娘”,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什么也没说,便出去了。
馒头被他这一番举动惊呆了,愣愣地看了半晌。直到姚浅姝喃喃道:“福叔他,他居然如此关心二姨娘。”
听闻这话,馒头心里咯噔一下,才正色对姚浅姝道:“小姐,您还小,奴婢本不该同您说这些。但事关重大,奴婢不能隐瞒不说,还请小姐恕罪。”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姚浅姝迷茫了,却见馒头十分郑重的样子,点了点头说:“什么事,你说吧。”
馒头道:“您刚刚也觉了,福叔对于二姨娘她,实在是太关心了,可是小姐,您不觉得这福叔的关心,有些过头了吗?”
姚浅姝更糊涂了,“嗯?”了一声,表示没听懂。
馒头有些着急,毕竟自己的主子还是个很小的姑娘,想不到那方面也正常。她想要斟酌语句,姚浅姝却着急了,道:“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不必怕我生气。”
馒头听她如此说,再也不顾忌,说:“小姐,老爷一病不起,与夫人都在苏州。这段日子咱们这边的事情,几乎全都是福叔和二姨娘在做主的,有什么事,福叔也都同二姨娘商量。恐怕这日子久了,福叔,怕是对二姨娘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这怎么可能?”姚浅姝大惊,脱口而出。
“倘若不可能的话,您怎么解释今日福叔的表现呢?他并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却在听闻二姨娘病了的时候,不管不顾就从外面冲进屋了。当时小姐您还在屋内呢,但凡懂事的下人,即便心中再着急,都不会如此。”
馒头说着,语气里就含了愤愤之音,喘了口气继续道:“况且,即便小姐您不在屋里,那这屋子也是一个姨娘的屋子,他福叔一个下人,怎么可以随意就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