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吃,有人伺候,还能享受女人,他之前一定是因为还没睡醒,所以才会傻不拉几的从洞穴里跑出来送死。
“对不起,华娘,让你担心了,但我誓我不是偷跑。”语气温润,诚恳愧疚,“人有三急,我只是想出来解手,没想到,唉,华娘,像我这样的废物,你还是把我扔了,任我自生自灭吧。”宁静远颓丧的垂下了头。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那现在你还尿尿不,要我帮你脱裤子吗?”郎华娘贼贼一笑,跃跃欲试。
“……已、已经解决了,华娘真贤惠,呵呵。”宁静远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腰带。
郎华娘失望的“哦”了一声,去溪边洗脸洗手,方才被蛇血喷着了。
“对了,华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莫不是她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宁静远阴暗的揣测。
“你有味儿,寻着你身上的味儿,我就找到你了。”
说的好像我脏的都臭飘十里了似的,宁静远沉着脸在心里嘀咕,下意识的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儿啊,昨夜不是洗干净了才……呸!
想起昨夜的荒唐,宁静远不自在的把脸扭到了一边,俊秀的脸上微红。
“你不要到处乱跑,跑丢了,我找不到你会着急的。”郎华娘揪揪宁静远的耳朵。
宁静远撇嘴,打掉耳朵上作乱的小手,心里嘀咕:说的好像你多关心我似的,还不是因为要用我才……哼。等我被家里人找回,必回来弄死你,你加诸在我身上的屈辱,十倍百倍的奉还!
不对,我走了很久,必然走出了很远才是,郎华娘是狗鼻子吗?
彼时郎华娘已经背着宁静远往山洞走了,反正也被背习惯了,宁静远很淡定从容,他打算在郎华娘背上睡一觉,等他再醒来时,应该就回到山洞了。
于是,他闭上了眼,准备沉酣入梦。
“你在洞里呆着,我去打点水回来。”郎华娘把宁静远放下。
“……”正准备睡一觉的宁静远,“真的到了吗?这么快?”
郎华娘看着讶然不敢置信的宁静远,“你以为你走了多远?你不是出洞尿尿的吗?”
“……呵呵。”
转眼七日后,是郎华娘的爹,郎意出殡的日子。
阴雨绵绵,邬家村的村头上有人在河边设了路祭,白幡幢幢。
一张方桌摆在村人必经的路口,上头摆着香烛和十来碟简单的农家菜肴。
这是邻里亲朋共设的路祭,此时正有戴孝的男人领着家里子孙后辈对着方桌香烛作揖叩拜。
方桌旁跟着一个髻斑白的老者,这是主持路祭的村老,但有人上前来拜,他便递上三支燃着的香。
厚实的杉木棺材停靠在一边,一个披麻戴孝的少年,扶着丧棒跪在棺材的右边哭的眼睛红肿成缝,眼泪鼻涕糊成一团,气喘哀哀的喊“爹”,仿佛随时能哭昏过去似的。
穿着孝服的女人跪在火盆边上,慢慢的往里头送纸钱,眼睛微红,也做出一副伤心
第4章 狗鼻子和瞎子-->>(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