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与人吵过架,一直以为撕逼是很无聊的事情,可是等我亲身体验过后,我才现为什么人们热衷于撕逼,既能把自己的不爽泄出来,又能给平淡的生活来点刺激,而对于我来说,我真的太需要这样的泄口了。
问题没法解决,教导主任只好叫我们俩先回去,好在还有一个寒假,学生们也不在意这个成绩,再往后放放也没多大事情。
慢慢平静下来后我有点不自在地缴着手指,手指冰凉僵硬,我要花好大的力气才能搓热它。
走出门口的时候我被刘老师撞了一下,身体往门框上撞了一下,头差点碰着,刘老师这一下很用力,还故意挤了一下,我差点没站住身体,教导主任想上来扶我,最后手往后缩了缩。
我扶着门框站起身,朝教导主任看了一眼,教导主任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最后叹了一口气,别过头。
我知道我这位置保不住了。又或者,我心里就是这么期望着的,我需要跟正平来个利落的了断,他给我的东西我要全部丢弃,而我所需要的,只是补偿,只是这个补偿的形式有点太过平常。
而我也不觉得我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再继续工作下去,光是想着这些就够让我恶心到吐了。
走出校园时已是下午,一阵寒风吹来,我被冻得缩了缩脖子,习惯性摸向脖子,却现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围巾我忘了戴,怪不得会这么冷呢。
我缩了缩脖子,沿着街道往回走。
现在坐大巴回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在这一刻,曾经叫我避之不及的家,也变成了我唯一的港湾。好在之前有准备过,现在这个家还能让我满意。
兜了一大圈还是回到原地,这个结果叫我哭笑不得,时光狠狠甩了我一个巴掌,那些我认为是努力的努力都不是努力,我还是被扔到了最初的起点。
我沿着街道缓缓地走。完全不顾最后一辆大巴是五点车的。
短短几天,完全不足够消除我对那个家的恐惧。尽管我的父亲依旧沉默,我的母亲痴傻不能自理,那个家还是叫我恐惧。任何事情一旦失去常态就会叫人害怕。我怕我那个现在只会呆呆看着人、过了一会儿露出傻笑的父亲,也怕我那个现在不会撕扯着喉咙说要随便找个车撞死、沉默地叫我害怕的母亲,他们一下子变成了陌生人,我无法和他们相处。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夕阳,通红的夕阳晒得我脸都热了,我从心底里希望着它呢能沉得慢一点,我真的不想回那个家。可是我又无路可去。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身后的喇叭声。
我抹了把眼睛,匆忙把泪水擦干,转头看到了开着车跟在我身后的杜译承。
他跟了我一路,我竟然都没有觉。
杜译承降下车窗,满脸笑容地看着我:“小姐,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杜译承这回没有叫我
63光是想想就让我恶心-->>(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