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打好领结,整理好形状,我对正平说:“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正平抓了抓睡塌的头,说:“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你再睡会儿,我给你找了车子,明天早上会有人来接你。”
说着就拉开门离开了,我挽留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天在医院里看到的情景,一瞬间睡意全无,迅爬起来追了出去,可是我根本没有追得上正平,夜风呼啸间,我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终于感到无比的慌乱。
我的男人,在奔向另外一个女人身边。这样的认知让我浑身冰冷,偏偏我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一辆车都没有。
我无力地回到了酒店,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慌乱,我从来不是个有安全感的人,当初一个人待在贫民窟的时候经常这样被隔壁奇怪的声音吓得整夜失眠。
有希回来是个导火索,她让我现我自以为很完美的婚姻其实早就支离破碎,只是我隔着水看,以为水底下的依旧是个完整的整体。
日渐对我不满意的婆婆,仅仅是因为我不能生育?而渐渐对我冷淡的老公,真的只是因为时间久了,感情淡了?
不安笼罩着我,直到我回到家。
其实司机是把我载到了医院,在病房里,我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正平,我吓得差点哭出来,正平的眼角被打得肿了大一块,眼睛都睁不开了,正平看到我,扯动嘴角,带着点惨淡的意味:“你来了。”
我眼眶一热,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都是抖的:“这是怎么回事?”
病房外,婆婆气得脸都绿了,抓着律师说一定要让那个男人负全责,可怜那个小律师,被夹在一个彪形外国汉子和一个唾沫星子飞溅的中国大妈间,语言不通又跟不上两人说话的语,一副快要被逼疯的样子。
神奇的是,病房外的两个人明明语言不通,却依旧能吵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直到医院保安出现,才把这两个人赶出去。病房外安静后,我终于挪动僵硬的双腿,走到有希的跟前,问她:“姑姑,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有希的双眼红肿,明显哭过,那样子我见犹怜,我才现,有希真的是个大美人,就算老了,哭了,依旧美丽动人,就是因为这样,正平才会在我刚问出口后立马阻止了我:“姚楠,别问了。”
正好这个时候护士通知有希去上药,她偏头答应,我这才注意到,有希的嘴角也有伤。
我更加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去找医院外的那两个人,婆婆听不懂那个外国人在说什么,就只能用音量取胜,那个外国人见沟通不善,识趣地放弃沟通,我走上去,用英语问那个外国人到底生了什么事。
那外国人见终于来了个会英文的,一上来巴拉巴拉说了很多,我差点听不过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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