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就行了。”
她坐直身子说道。
沈南竹哪里由得她任性,按着她的肩让她倚回引枕上,就动手帮她清洗起来。
“阿竹,真的不用……”
梦宝红着脸低声喃喃,却到底拧不过此刻沉着脸的沈南竹,只得任由他给自己清洗干净,又上了药仔细裹了伤布。
她闭着眼不敢去看他,只觉得坐在床边的男子许久没有动静,也不知到底裹好了没,便将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就看到他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两腿内侧的地方。
“喂!”
梦宝直起身捶了他一拳,赶忙合拢了自己的双腿。
沈南竹这才回过神,收回目光看向她酡红的面颊。
女子脸色微红,眸光中还带着不满和责怪,又因为两腿间的疼痛而有些隐忍的咬着牙。
“不正经!”
梦宝皱眉嘟囔了一句。
沈南竹失笑,揽着她的腰轻吻她的唇,手指在她腿上没有受伤的地方轻轻滑动。
“你若没有受伤,我倒想不正经一回。”
他轻笑说道,又换来女子一记粉拳。
沈南竹笑着将她的拳握在自己手里,放在唇边吻了吻,低声道:“以后不许在骑马了,永远都不许骑了!”
梦宝撇了撇嘴:“不用你说我也不骑了,疼死我了。”
刚刚一路心急沈南竹的病情,再加上冰天雪地寒意刺骨,除了浑身僵硬以外她根本就感觉不到其他了。
后来进了这房间暖了身子,又被沈南竹无意蹭到伤处雪上加霜,疼的她简直站不住脚。
沈南竹见她这心有余悸的样子就知道她刚刚定是疼得厉害,越觉得不忍,扯过一旁的锦被轻轻给她盖上,自己也躺到她身边拥住了她,低声说起了自己近几个月的所见所闻。
房中一时只余低低的说话声,渐渐的连这声音也停了下来。
沈南竹看着怀中女子沉静的睡颜,心中无声轻叹。
这么快就睡着了,想来是路上累极了吧。
真是个傻丫头,那样拙劣的戏码竟然也信了。
不过都说关心则乱,她这样着急,想必是因为太在意他。
沈南竹又无声轻笑起来,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也闭上眼沉沉睡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