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向是淑妃生前经常戴过的饰物......
抓住事件真相的福尔摩莲霍地站起企图进行案件分析,春桃猝不及防手上还抓着一把头发,于是——“嘶!”
阿西吧!
“主子娘娘,您可有大碍?”
无大碍无大碍,你家主子娘娘只是刚做了一个免费的人工去发加头皮撕扯而已,能有什么大碍。
捂着头的许莲对着担忧请罪的春桃和蔼地笑着。
重新换了便服,躺在床上,许莲仔细梳理了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命馒头派人去打听下延望宫最近的情况。
自先帝大行,太后身体一直不大好,反反复复地总不如以往强健,近日更是不得安眠,方姑姑往太医院领了安神的香料与药物,但见效不大,而太后睡不安稳的原因延望宫上下却是讳莫如深,馒头打听了半日也没有打听出来。
许莲听过转念一想便品出了个大概
夜间的延望宫寂静深冷,有一种透入骨髓的安静,原本守夜的宫人都被远远地遣散了,寝宫外的耳房内只留了方姑姑一人盯着跳跃的烛火枯坐灯前。
不多时,一声哭腔打破了夜的宁静,断断续续,幽怨婉转,直往人耳膜里冲,方姑姑两手捂了耳朵,这夜夜的折磨,只愿从此聋了便好。
再过一会,寝殿内传来摔打东西声音,而后是太后的怒喝:“贱人,生前斗不过我,死后变成厉鬼又如何,哀家便是当着你的面毒杀你的儿子,你又能如何?”
“生前便不是哀家的对手,死后你便连往生也没有资格。”
之后咚地一声,方姑姑赶忙闯进去,扶起摔在地上的太后,太后却一把将她推开,“贱人......阴魂不散的贱人。”
方姑姑被推的踉跄了几步,颤声道:“主子,是老奴。”
寝殿内仍是一片黑暗,方姑姑支起身子去点亮了烛火,太后看清了才道:“是你啊。”
“主子怕是又梦魇了。”
方姑姑扶着太后坐到榻上,太后半晌才道:“那些安神的物事看来无用啊。”
方姑姑跪下:“是老奴无用。”
不知何如而来幽怨哭腔这时反倒停了,太后感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摆手道:“罢了,与你无关,若说冤有头债有主,杨氏该找的本就是哀家。”
这日春光大好,许莲抱着儿子在院子里晒太阳,春桃上前来福了一礼。
“人抓到了?”
“是,照主子的吩咐给延望宫送去了。”
许莲点头表示很满意,让人上了纸笔,准备开写自熙和帝走后的第一封家书,然而落笔无能的她磨叽了半天,流水账般地将最近宫中发生的事说了些,避重就轻,小狐狸的上火变成了微小的不适,太后的梦魇也只说是上了年纪的睡不好,最后实在憋不出了,抬起儿子的两只小脚丫往墨水里一沾,再往纸上一放,印出了两个黑色的小脚丫,五个指头有些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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