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出汗。不远处还有一个穿着蓝色马褂的人在摆摊算命,摊前生意寥寥。
许莲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风,往那处走了过去。
印象中这种算命的应该属于道教,对于这种穿着古式,在人家佛家大殿面前招摇撞骗的家伙,许莲的印象比吃她西瓜的僧人还不好,算命人却笑眯眯地招呼她走近,将签筒移到她面前。
许莲看不清算命人的面貌,只觉得声音有点熟悉,也不走寻常路地不去摇签筒,愣愣地直接抽了一支。
上用红字所书,有几分古意:际缘天定,沉浮我心。
许莲一下就意识到了此刻的状态,第一反应就是回身去找妈妈,却现身子禁锢住了,动也动不了。
算命人有几分空灵的声音传来:“有此一梦,也算了尔夙愿,莫再盘桓不前。”
这算哪门子的了我夙愿,许莲简直是要咆哮了。
耳边听见几米外妈妈用方言在唤她的小名,愧疚与煎熬的心情叠加冲溃了她的理智防线,近日十分达的泪腺先作出反应,连恳求的话也忘记说,只能哭,也许是因为梦里五感稍弱,她也没有哭鼻子的羞耻心,不似在太子面前的克制,一哭起来就似无闸之洪没个停歇。
算命人又道:“女娃娃莫哭,再抽一支吧,无论抽中什么,我都许你。”
许莲带着哭腔道:“我什么都不要,让我回家。”
太子点了灯,许莲受不住光亮醒来,带着泪痕迷茫地反应不过来。
梦里好像生了什么,但是越努力回忆,好像越记不起了。
太子叫了水,给她净了面,许莲木木地任他动作,虽然记不得了具体的话,隐隐感觉是很沉重的事。
太子回床上把她拥在怀里:“魇着了,梦到了什么,哭成这样?”
许莲刚大哭了一场,有一种情绪宣泄之后的无力感,懒懒的连话都不想说。
静了片刻,太子让她缓了缓又道:“这么想念家人,忠勇侯夫人递进来的牌子,又何必给拒了。”
家人...许莲好像有点想起来刚才梦到什么了。
太子感觉到怀中人身子一僵,便止住了话头,转而没什么气势地责备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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