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觉得两个人身子贴得几乎没有缝隙,那股子清冷的茉莉清香在暗夜里丝丝清晰地钻入鼻端,楚阳的怀抱也在这淡淡的香气里分外舒服,姜静云又觉得这么躺着似乎也不错,却仍小人之心地警惕着楚阳又进一步的**举动,暗自告诫自己保持警惕,不能因为对方用美色和温柔揉捏成的糖衣炮弹而松懈。可惜这般顽强的意志和坚韧的决心没能坚持过一炷香的功夫便灰飞烟灭了,很快沉浸在她三俗外加不纯洁的梦境当中了。
看着姜静云流着口水陷入梦乡,楚阳抽出自己被压得麻木的手臂,目光沉沉地看着挨着自己胸口咂嘴傻笑的少女,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嘴角忽而勾起一个莫名的笑容。
这一夜,姜静云睡得特别踏实,也许是楚阳的怀抱太过舒适,待她醒来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得知楚阳不到卯时便已然离去,姜静云有些讪然,再看纤云脸色微红,眼神躲闪,便知道自己的名声十有*是毁了。
之后大半个月,每晚楚阳都会来姜静云房里歇下,每一次都如第一晚那般和衣累极而睡,清晨便失去人影,纤云解释过,如今皇上缠绵病榻,太子理应监国,处理国事之余也不能缺了仁孝礼数,床前端茶送药,捶腿捏背那是一样也不能落下,莫说御史们眼睛盯得牢,一个不留神便被其他兄弟比了下去,真是步步为营,半点也马虎不得,看来也只有每天在自己这里歇得几个时辰能松口气。
这么一想,姜静云便有些可怜这个看似繁花似锦的太子殿下了,白日里还跟着纤云学了几手按摩的指法,到了晚上也能像模像样地替楚阳缓解一下,得了几句表扬倒也愈大胆起来,一日竟忍不住用指尖去揉搓楚阳紧皱的眉头,弄得他惊而坐起,看了姜静云好一阵,不过除此之外,两人倒是规规矩矩的,实质关系没有半分进展,白白担了那**至极的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