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啊。”林月冥笑道:“你就当我是禽兽好了。”他摊了摊手,粗大的雪茄夹在修长白皙的双指间,灰色的烟雾弥漫,满眼是说不出的混蛋。
他笑看她的反应,一脸张扬与不屑。
蓝若溪拼命忍住泪水,拼命在内心告诉自己不要哭。脑中却浮现出夜允莫的身影,她想了想,淡然道:“我会照你说的去做,我会去陪夜允莫,我会一个星期陪他一次!”
林月冥愣了神,意外的冷笑道:“呵,我就说么,在我面前不用假扮贞洁烈女,在大婚之夜我就看明白你的下贱了,何苦又来装。”
蓝若溪眼瞧他英俊风流的帅气,和他肮脏的本质格格不入,她仿佛一语猜中他的心思,坦然道:“不管我新婚之夜是否完璧,你都不会以诚待我,更不会认可我是你的妻子,因为你就是一个病人,而且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你说什么?”林月冥震惊的瞧着受了这么大屈辱的蓝若溪。
她捂住后背被他用皮带打破渗血的伤口,平静道:“我是说,同样是交易,至少我躺在他的床上不会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