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要夺眶而出的热泪硬生生的逼回去。
此时杜亚楠已经替她包扎好了伤口,“记住,伤口不要沾上水了,否则容易感染。”
“谢谢。”她道了声谢,站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尴尬弥漫整个医药间,顿了顿,才问出声:“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儿上班。”他淡淡一笑,收拾起药箱,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让栗素一时间有些恍惚。
“不可置信?还是不像?”见她愣神,他又道。
“都有,你的样子……不太像是……医生。”她有些无所适从,又有些局促地说道。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但事实上我确实是在这里上班。”他优雅一笑,这句话也在他说完后的下一秒执行。
“是。谢谢你。”她应了声,实在是难以将他和那些穿着白大卦的医生联想在一起。
“不客气,你也不必太担心,你弟弟的病虽然严重,也是有方法医治的。虽然过程可能艰辛一些。”
“嗯,我相信你们,所以才将栗宁送到这儿来。”她笑着说,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