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的女儿,四大美人之一。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哪会是你……冒犯了,对不住。”
他突兀的笑了三声,脸上却是凄惶:“她早就死了,是我不相信而已。不相信当初救我的美貌女子会那样死了,是我一直自己骗自己……”
他大笑着站起,往楼下飞去。
他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好似只是过来参与一场打架而已。
这一变故,让高镜澄有些莫名。
话说毛大胆不是来找寻仇的么?他就是他要找的仇人,毛大胆明明已有怀疑,怎么一提到陆轻心,就有些不正常,还不管不顾提前走了?
衣袖里的鱼白探出了头,嗷嗷叫个不停,将高镜澄从疑惑中拉回来。
他无奈地叩了叩鱼白的头,“那是虫子,不好吃的。”
鱼白又嗷叫了一声,带着懊恼。意思是你又没吃过,怎么知道不好吃?主人你看那条虫子色彩艳丽,肥嘟嘟的,一看就很美味多汁呢!
高镜澄又点了点它的头,告诫它,貂若吃了虫子会变丑,再也找不到好看的母貂后,鱼白大张着的嘴迅速合了起来。
它发出一声娇弱的嗷叫,胖爪子轻轻挠着主人的手,似乎在狡辩,然后又恋恋不舍多看了梦蛊两眼,这才不情不愿的缩回了头。
一直在帮主人引出飞琅体内离魂蛊的梦蛊,根本想不到,会有一只叫鱼白的白貂对自个儿这样一只蛊虫垂涎三尺。
它随着主人口中念出的咒语,吐出了白丝,探入了已成尸体的飞琅体内,拉拽着挣扎不止的离魂蛊出来。
高镜澄只觉眼前闪过一丝红光,一只通体发红的虫子就从飞琅体内钻出。又落入了紫衣女子事先准备好的竹笼里。
“将他的尸体赶紧火化,我虽取出了离魂蛊,但离魂蛊含有剧毒。它在这副尸身上呆了太久,尸身浑身都带着毒。你们处理的时候小心点,千万别碰着了。”
不待高镜澄回应,飞玏立刻应了一声是。
在高镜澄和毛大胆围观紫衣女子处理飞琅时,飞玏收敛了死去的飞琥及飞琦的尸首。
他脱下外衣罩住了缩成一团的飞琅。
飞琅的尸体异常柔软。像没骨头似的。衣服一罩,就全包起来了。
飞玏像收拾包裹那样打了个死结,又对高镜澄道:“你呆在这儿。继续保护公子,我去去就回。”
他略略停顿,才继续说:“刚才谢谢你救我一命。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恩情。特别是你的。”
说完,他就纵身跳到了一楼。
楼梯在陆轻心起身的刹那。就已坍塌,只有有轻功的人才能上下。
打斗停止后,一直藏在柜台后面的掌柜见有人下来,一把拖住了飞玏的手。飞玏抓着掌柜的衣襟。叮嘱他不要将客栈里的事乱说出去,承诺会赔偿一切损失后,掌柜点头如蒜。不再有半句怨言。
陆轻心握着装有离魂蛊的竹笼,朝高镜澄走去。
她站住。不说话。
高镜澄知道,她在打量自己。
他也不吱声,任由她打量。
陆轻心轻咳一声:“你是千国人?”
高镜澄还未回答,第二个问题又追来了:“你可知道,施咒的人,真正要对付的人,其实是你?”
高镜澄眼里闪过一丝惊异,面色却不变,声音平静:“愿闻其详。”
陆轻心摊开手里的竹笼,指着里面的离魂蛊道:“方才那个人说对了一半,进屋躲避的小娘子确实也是攻击目标之一。但她之所以会受到攻击,应该是她用了或拿了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离魂蛊就是循着那样东西发出的气味,才以为小娘子是目标。中了离魂术的人才会招招朝她招呼,你也才能因此躲过一劫。
离魂蛊是寄生蛊,一旦认主,就不能再改变。不过我手里这只,是随机下在那护卫身上的。离魂术其实就是摄魂术,中了离魂蛊的人,像被操控的傀儡,一言一行都必须听施蛊人的。攻击、打斗,杀人,都是施蛊人的意思,那护卫只是充当了打手罢了。”
陆轻心的话点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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