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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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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戎更郁闷更鄙视了。

    在他眼里,高镜澄是傍了公主的大腿,另攀高枝,跟吃软饭没区别。

    堂堂男子汉居然靠女人上位,让木戎很不齿。甚至还传出了公主想让高镜澄做驸马的传言,木戎各种呵呵哒。公主什么身份,高镜澄什么身份?

    景蓉可是容国最尊贵的公主,她的驸马怎可能是外族人,还是个马倌?

    说出去是打武帝的脸,贻笑大方。

    这些木戎并没对木戌明言,他不想落得个挑拨的骂名。他不喜高镜澄是他一个人的事,木戌与西沉关系不错,还一直拉着西沉比试武功。一来二去,木戌对稿镜澄的憎恨并没那么深,且木戌在人情世故上一窍不通。

    木戎虽看不惯高镜澄,也不想木戌因一句口舌就遭来公主责罚的横祸,这才提醒了两句。

    他没放低声音,用正常语。与其是说给木戌听的,不如说是刻意说给高镜澄主仆听的。

    木戌听了,忙挠头,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瞧我这记性,他现在是公主身边的大红人,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随意使唤公主的人。多谢哥哥的提醒,要不是你,我险些犯下大错。”

    木戌想到方才公主持刀杀马的场景,手上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不是木戎的好心提示,他觉得自己也可能变成地上死透透的红鸣马。

    西沉听木戎当面侮辱自家公子,手按在腰侧,下一秒就想抽出软剑,出手教训中伤公子的木戎。

    高镜澄脸上依旧从容,声音不急不缓:“他们并没有说错。说的都是事实。”

    “哪里是事实,明明是胡编滥造!”

    这些人从他们进容府那刻起,就处处不对付,在暗地里使了多少绊子,背后说了多少风凉话。各种排挤讽刺,若真计较起来,西沉都快炸了。

    木戌觉得容白四年前救了他们两个。他们就该感恩戴德。做牛做马好生报答。是,他们应该感谢。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早就不是原来的高镜澄。西沉。他们很清楚这点,在容府,一直规矩本分,没越雷池半步。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他懂。他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要不是狩猎的容白刚好在,他和公子真可能做了两缕冤魂。

    可一码归一码,事情不该这么算。四年的奴才生涯。公子任劳任怨,默默替狡诈的容白做了多少事,任由景蓉公主欺负。木戎这些人没看到。就代表那些没生?

    公子从不辩驳,也从不解释。每每淡然处之。

    千国已经没有家可以回,公子好似真把容府当成了家。那些事情他和西云做,无可厚非,可公子真真切切做了马倌,任由容府的人差遣,西沉就过不了心里那关。

    公子不时规劝他不必太在意,做好自己就行。毕竟,是容白救了他们,给了他们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

    他西沉受点委屈没什么,可公子不行。

    这世上任何指摘公子的人,都不得好死,都是他的敌人!

    西沉眼睛有点红,公子受委屈,比杀了他还难受。

    “说你呢,磨蹭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木戎不敢使唤高镜澄,却将怨气撒在了西沉身上。公主在意高镜澄,可没怎么管西沉。叫不动高镜澄,难道他们还喊不过来西沉么?

    “去吧。记住别动怒、别动手。这里是云关,容白隐了身份,曾茗也在附近。”

    西沉点头:“我知道的,公子不要担心。”

    公子的话只说了一半,西沉却明白剩余话的弦外之音。

    若与木戎起冲突,不仅会惹恼容白,还可能将隐藏在暗处的毛大胆引过来。景蓉闹事,容白可以容忍,他西沉与木戎起争执,容白肯定不能忍受。

    而且,毛大胆这个时候来云关,必是抱着要雪耻的心态来的。

    七弦玉的骗局让毛大胆吃了暗亏,毛大胆还被抓进了云关大牢,不得不成为定罪邓尊的关键证人。

    毛大胆肯定在曾茗手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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