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向了后边。
阿素看到刺猬,不自觉笑了出来。它似乎幻化成了大哥的脸:一样的没心没肺,一样的放荡不羁。
马上,她就想到了赵函的惊吓缘由。念头刚起,耳边又是一声惨叫。
张域哆嗦着从地上爬起:“大人,石头后面都是尸体……一排一排,好多好多!”
徐阿勇一听,立刻奔了过去。
一声极为痛楚的哭声从他嘴里出,徐唐甫死死拉住,他才没能扑向尸体。
村长一手拉着他,一手抹着泪。
不用再说什么,曾茗也知道石头后面,藏了啥。
他往前走了几步,一排排干尸整整齐齐地排列着,黑乎乎一片。
最靠近的一具,是腐烂到辨不出面容的尸体,他与其他干尸不一样,相对来说比较新鲜。肚皮松松垮垮,虽然腐烂的很厉害,依稀能看出它曾高肿过。
曾茗眉毛拧在了一起,一张脸黑的可怕。
他沉声对一个衙卒道:“拿着我的手令,立刻将这里的现禀告县太爷,另外,再带一队人过来。”
衙卒连声答应,连滚带跑着离开了。
曾茗又拉起徐唐甫:“村长,他们应该就是先前失踪的村民。对不起,是我无能,没在他们被害前救出人来。放心,他们不会白白死去,我一定会让凶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曾茗一把拖过红衣男人。赵函正在检查伤口,曾茗的突然袭击,他差点与男人亲、密接触了一把。
“……他左肩琵琶骨位置中了一剑,被废了武功,左腿上还有两个很深的血洞。我猜可能是他无聊插的。”
话还没说完,曾茗一脚踩下去,使了十成十的力。
赵函听到肋骨断裂的声响,知道曾茗是真的怒了。
一直昏睡的男人却醒了过来,他双手被缚,胸口传来剧痛,偏偏还有一只脚踩在了最痛的位置。
他张开嘴想说话,曾茗的脚往前挪,直接挪到了他嘴上,还前后左右动了动。
“呜……”男人出一声低呼,曾茗却没动。
踩高兴了,曾茗这才住脚。他语气中带着轻蔑:“就是你,这个废人杀了何府一家?又捣鼓出了这么多干尸?”
像是想起了什么,曾茗的手往前,在男人怀里摸来摸去。
男人:“你……”
赵函:“你……”
阿素却看到曾茗大力扯开衣服的同时,露出了男人的左肩。
本来以她的身份,不好这么看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可曾茗的行为太过奇怪。她忍不住看了。
一眼望过去,她看到了一样东西。
一样这几天接二连三都看到过的标志――狼头。这个比之前在弩箭上,盛国士兵身上见到的,都要大,都要黑。
曾茗也终于在男人身上翻翻拣拣,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
一枚黑色令牌,与那天在巷子口。高镜澄给的一模一样。
只是这块上面多了一层血色。
曾茗捏着男人的下巴。阴测测地笑了几声,“说,你究竟是谁?这个令牌又代表了什么?”
男人的脸立刻扭曲到变形。“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邓尊是也。”
阿素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他。
云关客栈里,她被一个男人调、戏,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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