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凶器。那是一根细长的银针,整根没入了脑内。郭仵作验了一辈子尸,从没见过这样独特的杀人凶器。”
“想是汪二咬出了棉花巷,方子进要说的话太重要,凶手等不及了,紧要关头痛下杀手。我彻查了整个衙门,也没现凶手的踪影。倒是在方子进身上,找到了这个。”
曾茗递给阿素一只用素纸做成的纸鹤。
它皱皱的,鹤头也歪在一边,做工有些粗糙,有些折痕还是重复的,翅膀耷拉了下来,蔫蔫的,没有生气。
是非常普通的玩意儿。阿素翻看了好几遍,也没现疑点,她还给曾茗。
“您不是说方子进有两个女儿?可能这是他折给她们的玩具。”
“有可能,我太紧张了。”曾茗摩挲着纸鹤的翅膀,语气有些无奈:“这也就是昨天生的事,这些天死了太多人。任何普通的东西,都能被我当成不普通。”
阿素看着曾茗抽着纸鹤的翅膀,继续说:“汪、方二人的死,凶手应该早就计划好了。他透过中间人来分派任务,行事隐秘。汪、方的存在,迟早会暴露他的行踪,事已成,汪、方就是弃子。”
“汪二以为碰上了大主顾,谁成想把自己搭了进去。是小茶的出现,打乱了凶手的如意算盘,这才导致汪二的被抓,方子进的躲藏。凶手放的那把火,是为逼出方子进,结果却把方逼到了县衙。”
“他们二人的死,恰恰说明凶手有可能还在云关。而且,他能在您的眼皮底下连杀两人,应该还有帮手。大人,他的帮手,应该是你们衙门内的,也许还是是您身边的人。”
曾茗猛地揉紧了纸鹤,声音像缀过寒冰般冷,几乎是咬牙切齿:“居然敢算计到我头上!不错,真不错!让凶手失策的人,不是小茶,而是你,小兄弟!你的故事里,有些东西虽是臆测,但不是毫无道理。凶手如此猖狂,只要他还在云关,我一定要亲手抓他归案!”
“我相信您的能力,杀人自要偿命,何况犯下如此累累罪行。小茶,汪二,方子进虽是帮凶,但罪不至死。凶手他能躲得过初一,也绝对躲不开十五!只是我们好像一直落在了后边儿,敌暗我明,要抓住他,不是朝夕间就能完成的事。”
阿素说完,便转开了头。这些事越深入下去。那种无力感越明显。
曾茗握紧了拳头,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爽!
阿素看着前面一直垂着头的阿勇哥,心很沉,很重。
真相一旦说出,不管是她这个知情者,还是阿勇哥这个承受者,都一样难受。
忽地刮起了一阵风。方才还晴朗的天空。已被大片乌云笼罩。
不消片刻,大滴大滴的雨落了下来。
“下雨了?”一个带着质疑的声音响起。
接着,是几声欢呼:“下雨了!下雨了!”
所有人停下了脚步。
雨越下越大。溅在黄土地上,扬起一阵说不出的怪味。
阿素仰起头,豆大的雨滴在脸上,生疼生疼。她伸出手。冰凉的雨顺着手指滑过手腕,最后流进了衣袖内。
一脸哀色的徐阿勇双手合十。以虔诚的姿势跪了下去。
他的脸湿漉漉的,不知是雨,还是泪。
一直期盼的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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