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应该也就差不多一千多万,加上对方出手得急,如果遇上别人,说不定还得被压价,大概也就是千儿八百万的价格。盛崇难得的没有趁人之危,他用两千万的价格高价买了房子,多给的一千万算是他略尽绵薄之力。
结果,一转头,在过一段时间,就听见那女人卷着钱跑路了……
聂清河被判了十二年,反正他重生之前,没见着儿他出来。逢年过节,他见着人可怜,记起来的时候,也会打发人往里头送钱送东西,至于那个女人,就真的鸟无音讯了。
此时听着聂清河念叨他家那口子,盛崇只觉得他可怜,便慢慢的绕开话题:“明儿中午,我请你在盛香居吃饭,说好了,就咱俩。”
聂清河爽快的应了。
挂了电话,聂清河继续低下头在佛珠上雕莲花,如果说像他这样的人,心中也有一片净土的话,那约莫就是他心上的那个人了。
他雕了好一会儿,看了看时间,放下珠子,拍了拍身上的木屑,走出房门。
卧室里,秦思思正侧睡在床上,在清冷的灯光下,从薄被里头露出半边如玉般的侧脸,白皙得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聂清河躺上床,从背后搂着秦思思,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揉捏,很快便将人给闹醒了。
秦思思皱着眉头,想将他推远一点儿,却冷不防被聂清河给进来了,当下便皱着眉头,不太乐意的应付着。聂清河动作极为迅猛,让秦思思最后哭了出来。
完事儿之后,秦思思抱着被子不肯说话了。她觉得聂清河不尊重她,明明她已经表明了不想要了,可是他还是那么折腾她。
从一开始,她和聂清河在一起,便是不情不愿的,不过是因为家里父亲欠了赌债,到了穷途末路,她不想被那些追赌债的人抓去做鸡或者卖器官,所以才委身跟了他。其实,她是很感激这个男人的,虽然她并不喜欢他,觉得他身上煞气太重,且蛮不讲理。然而他对她真的很好,甚至还送她重新去读大学。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父亲之所以会输那么多钱,都是在他的设计之内。他在很久之前便开始追求她,只是当时她有情投意合的男友,便不肯跟他。结果,他表面上是放弃了,背地里却让人引她父亲去赌博,沾上了赌瘾,甚至威胁她男友与她分手。自那之后,她便心寒了,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为了得到一个人,可以这样的不折手段,哪怕他再爱她,她也无法接受。
只是,她却也已经无法离开他了。父亲沾上了赌瘾,她只有这么一个爸,相依为命了多年,实在见不得父亲因为没钱还债而被人殴打。呆在聂清河身边,虽然心理上不舒服,然而至少可以衣食无忧。她父亲的赌债,从来都不担心没有钱还,而她想要买什么,他也从来不限制她。
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她也慢慢的变得麻木,觉得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只是,她偶尔会想,如果父亲不在了,她是不是还有重回自由的那一天?
秦思思心里在想些什么,聂清河并没有察觉。又或者说,沉浸在爱情中的男人,其实也是盲目的。况且,她就算有些什么小心思又有什么要紧呢?她不过是个柔弱至极的女人,就是给她把刀,她都未必敢见血。
——
段媗从别墅里冲出来之后,一时间还有些茫然,不知往哪里去。虽然她在江城房产不少,但是那大多都是用来投资的,常年没人住,透着一股冰凉的味道,倒还不如去住酒店,至少什么都有。
段媗自己开了车,一路开到公司附近的酒店,带着大墨镜开了房。
她确实来得匆忙,连衣服都没带一身,好在酒店里有干净的浴袍。她皱了皱眉头,好歹还是穿上了,虽然她没有洁癖,但是穿酒店里的浴袍,还是感觉不太舒服。洗完澡,她叫了客房服务,将衣服送干洗。
段媗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吹干了头发,坐在床上发呆。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没什么真实感。她可以安慰自己,将上一世和这一世的盛崇分开对待,好不容易才做好了心理建设,让自己忘却那些不好的回忆。然而,他竟然想起来了!
段媗除了诧异,更多的是无法接受。她该是有多贱,才能毫无芥蒂的呆在一个曾经在心里耻笑过她无数次的男人身边啊?她虽然没什么骨气,却也不至于缺男人缺到这个地步。
只不过,为什么一想起那个人,还是会觉得心疼呢?
想到盛崇的腿,段媗便叹了口气。盛崇的臭脾气她一清二楚,他是从来不会考虑,自己有哪里错了的。他的天性里面,就刻着掠夺两个字,就像今天晚上的事情,他不会去想,他对她家人的态度有问题。他只会想着,怎样让她回到他身边。只是,段媗却实在是觉得心里憔悴。让她再重复一次上一世那样的日子,处处以他为主,小心翼翼的伺候他,那她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而不是一方无限制的对另一方容忍或者退让。
段媗一个人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心里烦乱。前世今生在她脑子里混杂成一团,一会儿,是盛崇在星光璀璨的河滩上单膝朝她下跪,一会儿,又是他冲着她发脾气的臭模样,最后,段媗索性什么都不想了,闭上眼睛,平躺在硕大的床上。这段时间,她每天晚上和盛崇躺在一张床上,睡着的时候都提着半颗心,生怕踢到他骨折的那条腿。如今,终于可以一个人享受大床了,不需要提心吊胆,也没有动手动脚,为什么却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呢?
段媗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个晚上,这段时间,她晚上和盛崇睡在一个被窝里头,又是在夏天,总是觉得热,空调便一开开一整晚。于是,这天晚上,她照样将空调开着,睡到后半夜的时候,身边没了那个大暖炉,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在被子里头缩成一团。
第二天早上,段媗是被冷醒的,当下将被子再裹紧了一点儿,将空调关了,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起床,换上衣服准备出门。她昨晚出来的匆忙,电脑什么的都没拿,光提着个包就出门了,现在倒是不知道该不该回去一趟。
她将手机开机,发现就收件箱里孤零零的躺着一封短讯,盛崇连个电话都没给她打。段媗叹了口气,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若是他没想起来的时候,这个时候她手机早该被打爆了,怎么可能就是孤零零的一条信息躺在这里?
她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盛崇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找她。在他看来,段媗从家里出去,就是不想看到他。他这个时候凑上去,只会适得其反的让她更加烦躁,倒不如让她自己先冷静一下。段媗晚上睡得不好,盛崇更是纠结得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几乎像是真实的梦。
庭院深深,古木盎然,九曲十八弯的回廊重重叠叠,让人看不清前路。
“我承认,在遇到你之前,我也曾纵情声色,酒肉人生。”高大的男人,将面容姣好的女人围困在自己与冷硬的墙壁之间,桃花眼里带着渴望:“我的过去,我无法否认,但是,这就能成为你拒绝我的理由吗?”
女人微微抬着头,冷眼看他,虽然身处劣势,却并未显出半分怯意,反而游刃有余。就像此时此刻,占据上风的人,是她一样。当然,从两人的关系上来说,她一直都是占据上风的那一个,从始至终。
“为什么不能?”她开口,朱唇轻启,即便是她脸色微凉的样子,依旧美得让人沉醉。
“就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中有伤痛,更多的是委屈。
他的情绪是那样的明显,她自然不会错过,心中有着微微的疼,却并不会为他改变
第七章 盛崇 可不可以跟我回家?-->>(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