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尝过,就再也难以忘怀,要是没有长欲遮还休的包裹,多少显得有些单调。
“你想什么呢?”段媗涂了护肤品,伸出吐着红色豆蔻的食指,轻轻在盛崇头上点了一下。
盛崇握着她的手,称赞道:“你真漂亮。”
“不然怎么收服得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段媗坐在他怀里。
盛崇皱着眉头道:“我哪里花心了?”
他于男女一事上,一向都不怎么花心思。
“那是因为你遇到了我,所以就没有机会了。”段媗抬头在他侧脸上亲吻了一下,气势高昂容颜绝色。
“恩。”盛崇点头:“再也不会遇到比你更好的了。”
能在年轻的时候,找到正确的那个人,是一种何等的幸运?上天赋予他豪奢的家世背景,出色的外表、出众的能力手腕,甚至于情之一字,都没让他受到太多的磋磨。所以,在其他地方难免要缺上一点儿,毕竟谁也不可能拥有完美的人生。
“我大伯好像要结婚了。”盛崇投下平地一颗雷。
段媗的动作顿时顿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盛崇,盛崇冲她无奈的点点头,表示是真的。
“你那天晚上,就是因为这个事……”段媗使劲的回想了一下,上辈子似乎没这个事情吧?盛淳博将家里红旗已化灰,外头彩旗飘扬屹立不倒的状态维持到了六年之后,再往后她就不清楚了。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该现在要结婚吧?
盛崇摸摸的点头,段媗清了清嗓子,感叹道:“这可真是老夫聊少年狂啊。”
盛崇警告般的瞪了她一眼,显然有些恼怒。段媗这才想起,这家伙极其有家族意识,虽然自己吐槽个没完,但是别人说他家的坏话,他是要跟人急的。
“你大伯家的事,你作甚这么恼怒?”段媗道。
“丢的还不是一家子的脸。”盛崇丧着一张脸,忽而道:“还没跟你说过,他这次要结婚的那个女人,是一线影星聂清菱,十多年前就跟了他了,还生了孩子。”
盛崇没说出口的是,他是怕大伯开了这个头,盛镇川会紧随其后。他和盛瀚盛楠斗得狠那也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情,对于外室的那些子女,向来都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而最让盛崇头疼的是,如今还有老爷子在,倒能弹压得住,要是等到老爷子去了的那一天,还不知道会是一番怎样的情形。说白了,盛崇那样急急忙忙的先把江城那块骨头给啃下来,也是给自己留退路的意思,要是真没争得过,他也能从容退场卷土积蓄力量卷土从来。毕竟,无论是他还是盛瀚报的都是同样的想法,如果有现成的家业接手,那自然最好,如果没有,那便自己打拼,也不见得会太差。
“我知道她,之前在横店的时候还看见过。”有关于聂清菱的一子一女,虽然一直都没有公开过真实父亲,但是有不少人都知道,确实是盛家的种。
段媗不知道的是,其实盛淳博早就想过要给她名分,只可惜家中反对得太厉害,长子长媳也不是好相与的,上头更有老爷子弹压,这才拖到了现在。
“我估计这个事儿还有得磨,你如果再遇到她,不要跟她接触,如果她找上你,不要理她。别怕得罪人,她现在还没进门,不敢声张的。”盛崇说完,躺在了床上,对段媗招了招手。
段媗顺从的躺在他怀里,问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傻瓜,她不找你套近乎,难不成去找大嫂吗?未来的二嫂也不是好相与的,也就是你比较软和,面团子似得。”盛崇捏了捏段媗脸上的肉,眼里带着笑。
段媗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是说,她觉得我和她相差不远,是这个意思吗?”
盛瀚盛楠找的都是名门闺秀,只有她段媗是小家小户出身。
“你哪里和她一样了?”盛崇眉头一挑:“至少从身价上看,你就比她高上不少,更不用说我还这么疼你。”
段媗是他的心尖尖,宠着都来不及,他又怎么可能让段媗无名无份的跟他十多年,更不会让她未婚生子,他的子女就只能是婚生子女。
从理性层面来说,他知道盛镇川在外头的那两子一女并没有错,任何人都决定不了自己的出身。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提防他们,因为作为盛家二房的独生子,他的肚量并不大,做不到和父亲出轨的产物和平共处,更别说让他们进门。
“好了,不说那些恶心的事了。”盛崇熄灭了床头灯:“正好你过来了,明天陪我去一个拍卖会。”
钻石之泪的拍卖就在明天进行,他本来是想一个人去的,结果段媗正好过来,倒可以一同去,若是有她喜欢的东西,也能一并拍下来,献给佳人博得一笑。
段媗点点头,枕着盛崇的手臂慢慢闭上眼睛。
次日一大早,盛崇就出门了,他先去公司开个短会,又看了会儿文件,下午理所当然的翘班,当然,他的工作性质本来也就不需要他一天到晚坐办公室,他外出饭局、洽谈商务、参加拍卖会都算是他工作的一部分,虽然偶尔他会趁机夹带一点儿私货,比如在去拍卖会的时候,夹带上段媗。
段媗闲暇的时间除了睡觉就是写稿子,现在她除了在写正在连载的一本奇幻类小说,也在写散文类的日记。她在读高中的时候有写日记的习惯,到了大学偶尔也写,不过到底是不如高中时那么频繁了,现在倒又把这个习惯捡了起来。她随身会携带一个牛皮笔记本,去哪里都带着,方便她在车上,在饭后休息的间隙记录自己的生活和一些重要的事情。
当时间变得太匆促,日子就过得特别快,让人没有真实感,她需要有一个支点记录一下生活中的琐事,这样回头看时,才不至于是一片空白。
这次来接段媗的,不是盛崇本人,是韦昕彤。
说起来,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韦昕彤了。韦昕彤很少来接送她,一般这样的事情,都是谢永飞在做,她和韦昕彤的接触并不多。段媗知道,盛崇是怕她觉得拘束。毕竟韦昕彤是盛崇的表姐,她跟她相处要费心思,倒不如谢永飞这样纯粹的上下关系来得简单。
“昕彤姐。”段媗坐到了副驾驶座上,之前若是谢永飞来接她,她一般都会坐后车厢。倒不是说她把谢永飞当司机,实在是跟盛崇身边的男秘书,她保持一定距离会更好。
这样的习惯,源自于上一世盛崇常年不在家,而跟她接触的更多的是他身边的人。秘书、司机、下属,每个人都对她客客气气,但是保持绝对的距离。无论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哪怕就是生了段湘君要离婚托她找个律师这样的小事,他们都得事无巨细的给盛崇说一遍,然后让盛崇做决策。就像生怕帮了她什么忙,被老板误会之后拖出去乱棍打死一样。
这一世她自由了很多,但是这个习惯倒是保留了下来。
“盛崇跟你说了吧?我直接带你去拍卖会现场。”韦昕彤一边开车,一边跟段媗闲话,见段媗略有些拘谨,便有意使气氛更为融洽。
上一世,她不屑于讨好段媗,一来是她看不上段媗那个战战兢兢的鹌鹑样,二来也是吃准了段媗在盛崇面前压根没有话语权。要真出了什么事,半点儿忙帮不上不说,还得倒扯后腿。如今的情况又有些不同了,眼见着两人感情越来越融洽,正好段媗和盛琪也不太对付,韦昕彤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盟军。
“对了,你昨天不是突然说要过来么。”韦昕彤选择了最能拉近距离的话题——盛崇。
“盛崇在公司里接了你电话,听到你要过来,一路脑袋上飘着粉红泡泡的进了办公室,现在盛世可有不少人在讨论,不知道俘虏了盛三少真心的,是哪一位国色天香的美女。”
段媗倒没想到她一通电话会引起这样的连锁反应,被打趣了也只是应景的笑一笑,又十分自然的试探道:“说起来,我还没去过盛世总部呢,据说楼很漂亮。”
“盛世集团的大楼,也算是叶城中心区写字楼里的标志性建筑了。”韦昕彤道:“过两个月就是盛世成立五十周年年庆,聚会地点应该离公司不远,你也可以顺路过去看看。”
段媗直到这一刻,才确定韦昕彤对她的态度,确实和前世不同了。若是前世,她哪里会说出这种颇有暗示意味的话?盛世年会,定然会有媒体出席,她若是陪盛崇出席,那就相当于直接公开关系了。如今两人虽然也不遮掩,但是和在大型场合正式公开,还是有所区别的。
段媗笑笑,闲话般道:“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遇上聂清菱?”
韦昕彤一愣,段媗突然提到聂清菱,是在暗示什么,她自然清楚,只是她没想到段媗连这都知道。如果段媗常年处在叶城,那知道这些不稀奇,但是她远在江城,是不可能自己现这种事情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盛崇自己一秃噜嘴给说了出去,而她很清楚盛崇的性格,这种家里的丑事,他向来是不喜欢在人前说的。他对段媗,倒也是真心不防备。
韦昕彤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一幢建筑物的前,转头看了段媗一眼,已有所指的说:“遇上怎样?遇不上又怎样呢?反正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你说是不是?”
段媗点头下车,韦昕彤将手机打开看了眼地址,对段媗道:“他已经进去了,我带你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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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到这一章……有三千字是重打的……
为神马我总是这么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