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家伙根本不理会这一些,远远的就跟寿王世子妃打招呼:“见过世嫂,今儿可是世嫂的东,可一定要照顾好我家娘子啊。”
世子妃笑吟吟的在他们十指相连的手上扫了一眼,故意酸溜溜地说道:“我说成绍啊,你那娘子可成了今天的主角了,哪用得着我照顾,再说了,你身上那把剑还挎着呢,谁敢对她如何啊?”
后面许多少夫人,大奶奶们听了寿王世子妃这一番话,全都掩嘴而笑,“可不是吗?世子,这里人人都对世子夫人喜欢得紧呢,你就哪好玩哪儿去吧,我们还找你家娘子有事呢。”
就连那边的文娴也在说:“就是,大哥,大嫂可是拨得头筹的人呢,她的冠军可是皇上亲点的,谁敢将她如何?”
叶成绍听了这才放开了手,却对素颜道:“娘子,我就在那边,一会子有什么事,记得叫我。”眼睛似笑非笑地往人群里看,当触到司徒兰那双幽怨的眸子时,心中一凛,拔高了音,不紧不慢地说道:“娘子,若是有那不自量力的非要为难于你,你只管让青竹教训了就是,打死打残有为夫替你顶着。”
这话说得莫明,在坐的很多夫人小姐们听得既惊又诧,全都左右四顾,不知道谁犯了这混世魔王的忌,心里头都有些忐忑,看素颜的眼神里就带了一丝的惧色,谁不知道叶成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做事不着调,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家伙啊,看得出,他对蓝素颜很是维护,谁还敢轻易得罪她?
可是空穴来风,这人群子里……?大家看来看去,终于都看向了司徒兰和文贞两个,素颜为人和善可亲,这里初识的夫人和小姐们都对她印像极佳,别人是不会跟她争吵,为难于她的,只有……司徒大小姐,好像处处针对她呢?
而且,司徒的脸色还……真是像刚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难看呢,一时,有几个挨司徒兰比较近的人,不自觉的将身子往边上移,想要离司徒兰远一些,可别遭了鱼池这殃就划不来了。
司徒兰一听叶成绍那敬告的话语,也明白他是在针对自己呢,原本就郁堵的心上像被加压了一块大石,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又恨又委屈,死男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他……竟是对自己半点情份也不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给自己难堪……
加上一下子被十几双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的地看着,司徒兰像一块被充气过度的气球,已经到了要爆的极限了,就听素颜对叶成绍道:“好的,有青竹在,你不用担心,便是有人说些不中意的话,我也只当是有蚊子飞过就是。”
骂我是蚊子么?你是什么东西?素颜的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司徒兰终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愤怒地看着素颜和叶成绍,两手簌簌发抖,司徒敏见状下得忙抱住她,小声对周围的人道:“我大姐心悸病犯了,我送她回去,各位嫂嫂姐姐们慢慢玩。”
素颜那话就是故意气司徒兰的,司徒兰也算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了,竟然还是如此的不成熟,如此的沉不住气,真让人瞧不起啊,见司徒兰怒目以对,素颜含笑看着司徒,眼光柔静淡定,半分也没为司徒的表情震怒,眼里,还带着一丝的怜悯,这情形,看在别人眼里,司徒兰就像一只斗鸡,想要找人拼命,可对手却像一只优雅高贵的凤凰,根本就没将她看在眼里,这场比斗,比刚才的表演还没悬念,双方没说一句话,司徒便在气势上被素颜打败了。
素颜眼里的怜悯像一把锐利的刚刀戳进了司徒兰的心里,让她恨怒交加,却又不知如何发泄,司徒敏将她抱得死死的,拼命想要将她推走,她挣脱不得,想骂又骂不出,想忍又忍不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有些与她家交好的小姐们就小声劝道:“兰姐姐,只是个比赛罢了,就算这一回被世子夫人夺了第一,不是还有下回么?世子夫人的确比你高出一筹,你就不要再不服气了。”
“是啊,你也算得上在小姐们里是第一的,何必为了个名次计较呢,人家是强一些,不承认也不行啊。”
这些人不劝还好,一劝简直是雪上加霜,司徒兰只见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喉咙一甜,一口血气便涌进了嘴里,自唇角溢了出来,司徒敏见了惊慌失措,一旁的小姐们也是大惊,顿时场面慌乱了起来,有人就在喊,护国侯府的嫡长女受不了宁伯侯世子夫人压过她,气得吐血了。
司徒兰一听这话,顿时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素颜看司徒敏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倒底心有不忍,便走过去,让人扶住司徒兰,在她胸前后背后的几个穴道处推拿了几下,司徒兰这是急怒攻心,顺了气就好了,果然,没多久,司徒兰悠悠醒转,一抬眼,见到素颜那张宁静而清丽的脸,心中的怒火又蹭了上来,抬手将向素颜甩了过去,边上的夫人小姐们没想到司徒兰如此的不知好歹,心胸狭隘到了如此地步,明明是她对世子夫人无礼之至,世子夫人不计前嫌还救了她,她却还要动手打人……这……也太过份了些。
不过,司徒的手根本就没有打到素颜,青竹早就提防着,一下就捉住了她的手,冷冷地骂道:“没见过如此不知好歹的人,亏你还是个县主,也不怕污了皇家的名声。”接着,她毫不怜香惜玉的手一扬,便将司徒兰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司徒敏虽然气愤青竹的粗暴,但自家姐姐也确实做过了些,她闹得她好生没脸,忙指挥着护国侯府的丫环们去扶司徒兰,寿王世子妃一直在边上看着,司徒与素颜两人之间的矛盾一下子便让她了然于胸了,这个玲珑的人精忙招乎人手送司徒兰去寿王府客房休息,又着人去请太医为她医治,“哎呀,司徒妹妹原来是有心悸病的啊,怪不得受不得半分刺激呢,这心悸病可是最受不得忽寒忽热的天气的,快,快送她去好生歇着。”
一句话,便轻轻巧巧的将司徒兰发病的原因说成是心悸病,也算为司徒兰圆了体面,接着,她又笑亲热地着拉起素颜的手道:“我可是越发的喜欢世子夫人了,原来,夫人不止是琴艺高绝,会作词作曲,就是医术上,也有涉猎,哎呀,有你在,我们这些人啊,只能钻地洞里去了,无地自容啊。”
一旁的夫人听了寿王世子妃的俏皮话,也跟着笑了起来:“可不是,世子夫人刚才那一手可算得上是妙手回春呢。”
接着又有人小声道:“这也是世子夫人胸怀优容,若是换了我,人家那样对我,我才懒得去救呢,她自己要生气,那就让她气好了,没见过这么小心眼儿的人,怪不得,当年世子要那样捉弄于她,着实是喜欢自讨苦吃。”
叶成绍先前扯着素颜不肯让她救司徒兰,但如今听了这些话,脸上又有了笑意,自家娘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明明把人气个半死,还要表现得大度去救人,两相一较之下,司徒兰还真的没法子跟自家娘子比了,他的眼睛一时腻在素颜的身上就错不开了,越看心里越喜欢,人家看她,只会觉得她温婉大方,贤淑豁达,但在他的眼里,蓝素颜,你这只小狐狸,真是半点打压别人的机会也不放过啊。
“世子妃性子爽朗,为人亲和,可是咱们这里人缘最好的,又精明能干,诺大个赏梅会,开得有声有色,连皇上都亲来参加的盛宴,要换了我,哪里调派得如此井然有序,光这一手,素颜就不敢比啊。,你要再夸我,我才是要找地洞钻呢,”素颜笑着对寿王世子妃道。
一旁的夫人们也跟着附合,一时,大家很快就忘了司徒兰带来的不愉快,有说有笑了起来,这时,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将叶成绍唤走,他一走,夫人们和小姐们便自在多了,又围上了素颜,有的向她讨教小提包的做法以,有的听她对养颜保养很有见地,便向她求教如何养颜,又见她有医术在身,便问起了女人家的事,素颜看到刘尚书的儿媳年纪很轻,脸色却是暗沉焦黄,就是用粉遮着,也没掩盖得住,就问她,是否月事不调,有白带之类的病症,刘尚书儿媳被她问得满脸通红,但看素颜眼神坦然,便垂了头,小声道:“世子夫人如何知晓的?”
素颜轻轻一笑道:“夫人不必介怀,这不算是什么丑事,女人家的在方面原本就总在调理,夫人这是有些妇科病了,一会子我告诉夫人一个方子,夫人拿了回去试着服用一段时间,应该不出三个月,夫人就会痊愈,而且啊,包你脸上光泽白润。”
刘尚书的儿媳听得大喜,激动地抓住她的手道:“真的么?那太好了,多谢世子夫人。”
这刘尚书的儿媳,最是胆小怯懦,原是刘尚书夫人的内侄女,嫁入尚书公子后,两年身子没有动静,尚书夫人对她便是不喜,也请过太医为她调理过,却不知为何总不见效,她自个心里也急,相公虽对她好,但碍不得无后这件大事,若身子再不调好,不能给刘家生个一男半女,婆婆怕是会给相公添上几房妾室……今天听了素颜的话,虽然不抱太大希望,可是,能试试也是好的,而且,她直觉的相信,这个世子夫人怕是真能治好她的病呢。
一旁的夫人们听素颜说得肯定,又亲眼见她对司徒兰只是几手功夫就救了过来,便更是相信了起来,不少人扯着素颜让她帮着探脉,尤其是嫁了人的夫人们,有的没生孩子的,就更想在素颜这里讨调养的方子去,而那些年纪稍大些的生了孩子的,就想讨养颜的方子,一时,素颜忙得不可开交,寿王世子妃也光棍,反正那边大人物、老一辈的有寿王妃打理,她便命人拿了纸笔来,弄了个字写得好的管事娘子,专门在一旁帮素颜写方子。
小姐闺秀们表演完了,世家公子们的表演还没开始呢,主持人是寿王世子,这会子,世子已经上了台,宣布第一个上台表演的人名。
这边小姐夫人们围着素颜讨方子的讨方子,要护肤吕的要护肤品,还有些就向素颜讨曲子,想学在她这里学习新曲,将她团团围住,连寿王世子说了什么,也没人听见,闹哄哄的,不得安静,寿王世子见了心里有气,眼睛在台上寻自家的那能干的娘子,却没想到,自家娘子正是忙得不亦乐呼,根本就忘了还有赛事没完这一茬,正乐滋滋的将素颜的开的所有单子,让丫头们多抄一份呢。
那边寿王妃和东王妃们也被惊动了,世子妃向来是很分得清轻重的,今儿这么大的宴会,她不出来理事,怎么也跟着一帮小姐们在玩闹?
便又使了人过来问,结果,回禀说,大家伙儿都围着宁伯侯世子夫人养颜的调身的方子呢。
东王妃听得好笑,先头素颜的那番表演已经艳压群芳,还弄了个好看的包包和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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