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就跟瞧什么似的,人小鬼大的恍然就悟了。
她一手揽着唐无暝的肩膀柔力的拍了拍,一副什么都懂的老成模样感叹他:“我知道了无暝哥哥,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肯定是学不会你家小情儿的手艺啦!不过你别担心呀,等你当了右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呀!”
她说的风轻云淡,跟说你穿了衣服就可以上街去了呀一样平淡,就好像前阵子跟他说去杀方又理的不是她似的。
说起这个来唐无暝就有些堵,推着阿芒从他身上下去,把怀里的点心篮儿递给宁,低头道:“点心我也吃到了,你该回去了。”
阿芒别扭了会子不愿走,突然想起手里还有个物件,忙拆了包裹塞给他,“这是把玄铁剑,我们堂主送你的升迁礼物。”听此,门外的护卫探进头来瞅了两眼。
唐无暝手里握着冰冰凉凉的长剑,尴尬回绝她:“你莫开玩笑,我不会用剑。”
“哎呀你拿着便是,不然我怎么回去跟堂主交差呀!”
唐无暝拿着剑不知如何,那顽皮的小姑娘已经挥挥手从院中跑走了,跑到那架了她的两个护卫面前气势汹汹的指责他俩:“你们两个,下次要再敢对我不敬,我就告诉我们堂主去!哼!”
俩护卫面上一片怔然。
唐无暝转身进了屋子,拆去了缠绕剑身的土布,一把暗沉无光的长剑摆在了眼前。精简低调的盘桓花纹,黑布缠绕的剑柄,抽出剑刃时是喑哑的沉静,并非普通长剑出鞘的峥鸣。整把剑都透露出一种经年久置的陈旧,就连剑上都斑驳着几块锈斑,剑刃已不甚锋利不说,其中几处竟然还有两三个坑洼。
更不知为何,剑身不能完全入鞘,总留了那么一小段露在外头。
唯有一处保养极好,显得尤似崭新——便是剑柄下垂挂的流苏,皙白的丝线编制,坠以一个小巧精致的月形玉坠。
若不仔细也看不出来,玉上还刻一小字:闲。
真是奇怪!唐无暝坐在桌前细细端详着这把奇怪的剑,鬼隐堂主不会是想让我用这把残的差不多的剑去刺杀方又理吧?那还不如直接去送命来的痛快呢!
“右使,鬼隐堂要来巴结您竟然送这么一把破破烂烂的剑。”宁端着侍好的茶与茶点走进来,他将阿芒送来的点心摆做一盘放在桌心,有斟了暖茶递给唐无暝,眼神打量着桌上的长剑,“这剑都破到合不拢了,莫不是这剑鞘里掉进了东西吧?”说起就伸过手来要取剑鞘,“您交给我,我给您看看。”
一语点醒,唐无暝一把护住了长剑,唰地将剑身捅了回去,端起茶喝了一口道:“不用了!这剑虽然不能用了不过也蛮好看的,反正我也不会使剑,挂着看也挺好的。”
宁也没生疑,收拾过了茶盘又退出去自己练弩去了。
听到院中又开始嗖嗖的射起箭来,唐无暝扬声朝门外喊了一声:“我困了,眯个觉,就不要进来伺候了!”
“哎!”少年顾不暇接地应了一句。
唐无暝从床底翻出一条细长的铁丝,这才抱着剑藏上了床里,作模作样的放下了床幔。眯着眼瞅着剑鞘好半天,里头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着,便也不管了,拿出那铁丝往里一阵勾挑。
感觉铁丝下确实是有些什么东西的,只是塞的太靠底,戳弄了好一会才挑出来——是几张皱皱巴巴的手抄的白色丝绢。
“丹田归气,督浮任沉;大小周天,温养一炷……”
唰……唐无暝赶紧团起了丝绢。就算他再不懂剑法,也自然明白这绢上的东西是什么——这特么该不会是什么秘籍吧!鬼隐堂主如此大方,见面送礼就送秘籍啊!
唐无暝吞了声口水,又翻到了最后一张,末尾小小的以白线绣着个名字,叫“唐闲”。
他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把这几张绢子看了许多遍,却总觉得这其中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若说鬼隐堂主想叫他去杀方又理,所以送他一本秘籍那也说的过去,可这几张看下来不说某些地方断句奇怪,使得整篇文字都艰涩难懂,而且几张之间断续不一,似有少漏。
鬼隐堂是想试探他所以才给他一个不完整的秘籍?这也不对。若是鬼隐堂不信他,一开始就不会堂而皇之的命他去杀方又理了,若唐无暝真想告密早就告诉方又理了,哪还能叫鬼隐堂逍遥这么久。
那要不是试探,为何有整这一出?
咳,就算这秘籍就是这般艰涩这般高深,以唐无暝剑都不会使的资质,也不可能在短短时日内就练成这剑法呀!
唐无暝揉着几团丝绢打着滚在床上思考,可偏就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鬼隐堂莫名其妙的接近他,且只让阿芒来传递消息,分明是那个堂主不愿自己涉水,可阿芒是他亲信,要真出了事他堂主第
第63章 贺礼-->>(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