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了。”
这话说得陆氏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她都嫁给太子殿下两年了,肚子却至今也没有动静,难道母后这是在变相的敲打自己吗?可据她素日看来,母后又分明不是那样的人……正犹豫着要不要跪下请罪,不想顾蕴已先道:“你可别多心,以为我是在敲打你,琰儿打小儿身体便不好,何况孩子什么时候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要看缘分,岂是人力所能决定的?”
顿了顿,又道:“你也别以为我是在暗示你,回东宫后该怎么怎么着,你们小夫妻两个恩爱是好事,我自己也是打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你们父皇更是二十多年都只守着我一个人过,我怎么可能自己做妻子是一套标准,对自己的儿媳又是另一套标准?何况你们还这么年轻,孩子早晚会来的,你呀,只管放宽心,别有任何压力,记住了吗?”
陆氏这才松了一口长气,随即便忍不住满心的庆幸与感动,当初父母都是不愿意她做这个太子妃的,说“齐大非偶”,若是嫁到其他人家,她受了委屈他们还能打上门去,可天家他们除了眼睁睁看着,还能怎么着?而且都知道皇后娘娘是个厉害人儿,做她的儿媳,只怕连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才成。
是她为着太子这个人,只为着他这个人,一力坚持要嫁的,比起将来老了再来后悔与遗憾,她宁愿迎难而上赌一次,哪怕赌输了,至少她不必再遗憾与后悔!
却没想到,不但太子是个再体贴正派不过的人,东宫在她嫁进去以前,竟连一个略平头正脸的宫女儿都没有,更不用说嫔御,在她嫁进去之后,就更没有了。
皇后娘娘也是个再好不过的婆婆,从来不让她立规矩不说,还时常敲打太子,要对她好,说她孤身嫁进天家,心里必定很多不安,他做夫君的不让她心安,谁还能让她心安?
亦连其他几位皇子公主也与寻常人家的儿女没什么差别,见了皇上与皇后娘娘,都是一口‘爹爹娘亲’,彼此的感情也好得不得了,那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欢乐与温情,甚至是好多寻常人家都没有的,——有这样一个婆家,她等同于是掉进了蜜罐子,此生还有什么可求的?
当下婆媳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暖暖嘟着嘴进来了:“母后,大皇嫂,你们说什么呢?我在外面就听见你们说得挺热闹了,继续说啊,别因为我来了就停下了,方才我去二皇兄宫里,他和大皇兄三皇兄就是这样,原本说得挺高兴的,一见我进去,立刻打住不说了,什么意思嘛,他们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
暖暖是顾蕴与宇文承川的小女儿,也是唯一一个女儿,今年七月就十岁了,当年顾蕴生她时,因已年过三旬,身体大不如前,很是吃了一番苦头,之后宇文承川便说什么也不肯再让她生了。
顾蕴想着自己其时已有三个儿子,心心念念的女儿也终于来了,真正是儿女双全了,不生就不生罢,于是暖暖便成了她和宇文承川最后一个孩子,没想到光阴如梭,如今她最小的孩子,也已快到出阁的年纪了。
将暖暖拉到自己身边坐了,顾蕴替她把额间的一缕碎发抿好后,才笑道:“你哥哥们都是男子,你却是女孩子,当然有话是你听不得的,就跟你与你飞飞堂姐,飘飘堂姐之间的悄悄儿话,你哥哥们听不得是一个道理,你也别嘟嘴,等今儿你二皇嫂进门后,明儿你除了你大皇嫂,不也可以多一个说悄悄儿的人了?”
暖暖虽打小儿便受宠,不但父母宠,哥哥们宠,所有长辈平辈也是一样,却从来不曾恃宠生娇过,反而十分的体贴懂事,听顾蕴这么一说,也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而已,这不是怕二皇兄有了二皇嫂后,就不疼我了吗?”
顾蕴笑嗔道:“怎么会,你二皇兄可向来都最疼你的,哪次得了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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