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更好些的法子,既能保全了我们顾家的血脉,又能让事情不闹大罢了。”
“可是任谁都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祈夫人立刻接道,心里则再次冷笑起来,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真当平家人都是泥人儿,可以任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成?
顾准与平家几位老爷打交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因为祈氏与他们表兄妹相称,他与平大老爷还颇有几分私交,自然深知平家几位老爷有多看重平氏这个妹妹,为了给平氏讨回公道,指不定他们还真做得出鱼死网破的事来!
当下也不欲再与彭太夫人和顾冲废话,沉声径自说道:“平家几位老爷都是有功名在身的,断做不出知法犯法之事,所以就算我们将二弟和彭表小姐交给他们随意处置,他们也绝不至于伤了二弟和彭表小姐的性命。只是彭表小姐腹中的孩子却是断断不能留了,就算平家人肯留,我也断不肯留,不然以后二弟与彭表小姐各自婚嫁了,于他们各自的将来也是一个潜在的隐患……”
“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话没说完,已被彭太夫人厉声打断,“什么叫就算平家人肯留孩子,你也断不肯留?什么又叫将来冲儿与梅珍各自婚嫁了?我告诉你,我不同意,我的孙儿我一定要留下,孩子的娘我也一定要留下,你若真执意如此,我便死给你看!我倒要瞧瞧,你敢不敢背负这个逼死继母的名声,逼死继母与无媒苟且未婚先孕相比,到底又是哪个更丢脸!”
光嘴上这么说还不算,一壁说,一壁还拔下间的一丈青,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以实际行动告诉顾准,她绝不仅仅只是在吓唬他!
顾准不意彭太夫人竟牛心左性至此,气得直喘气,可他还真不敢背负逼死继母的名声,只得愤愤的扔下一句:“母亲既自有主张,那此事恕我管不了了,且先告退!”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