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不敢啊,臣对皇上没有挑剔之意,臣只是心里面还过不去,皇上恕罪!”
“罢了,朕怎么能生你的气,你我自小一起长大,父皇一直对我们一视同仁,你我兄弟情谊深重,又怎么会因为这些事而伤了感情。来,喝点茶,平复一下心情。”到此时,刘庆再无话说,只得喝了口茶,强自将心头的伤心压了下去。
李郃见事已平息,笑道:“皇上,臣蒙皇上提拔,如今已是三品官了,现在吃得好,住得好,实在是多谢皇上了。”
刘肇笑道:“你该得此的,朕还觉得不够呢,只是卿家该当为国多出些计策才好,不能总是躲在幕后,朕有意提拔你当个御史如何?”
李郃一笑道:“陛下如此说,是真把臣当成心腹之人了,臣万死以报陛下,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臣还是不要太过招摇为好。臣本布衣,大隐隐于朝,这个隐字可有大用,还请陛下三思。”
“也罢,随你!只是朕实在不知,这大用指的是什么?”
李郃微微一笑,指了指天上道:“皇上,天机不可泄漏,到时候,臣会自请陛下的。”
刘肇点头道:“先生既如此说,朕还有何话讲,望先生多为刘肇出谋而断。”
刘庆此刻道:“皇上,近来臣现衙门的名目甚多,小民百姓要办些什么事,比登天还难。可是官衙的各种人员却是越来越多,朝廷养的人也是越来越多,朝廷一再说要招募人才,可是招来的是否真是人才却不得而知,有一些真正的人才却不得舒展,而宵小之辈,却使钱粮青云直上。朝廷是养人的地方,却不能养这样的人。百姓的头上也不能多出这些不是官的官!”
刘肇听得仔细,还不时点点头,但是这些意见他却没有当真,他召刘庆前来,并不要他办什么政务,只是想安慰他,话一下家常,长久未召见,也要很多话要和这个兄长说说,政见倒在其次,于是沉吟道:“你这个条陈很有可取之处,可以写出来,朕令众臣议一下,看看如何做才好。凡事兴一利,必生一弊,也不可偏执,以为既生弊又何必兴利。权衡一下,也未为不可。你虽是朕的兄长,本可以养尊得优,却还常为朕的天下担心,这才是真正的兄弟,真正的能臣。”
刘庆低头道:“皇上,这其实是李先生教的。他只是未对皇上直说罢了,臣虽愚钝,却也知天下是我大汉天下,若是我不尽心,还有何人尽心。先生虽未对皇上说。对臣说也是一样的。明儿早朝,我便写条陈上来,与众臣议议,这虽表面上看是小事,久而久之,但是大事。皇上还是三思啊!”
一听是李郃所说,刘肇微微一愣。道:“先生为何不将这些言语告诉朕。而要借清河王之口呢?”
李郃道:“朕是末吏,总不在朝中说话,若多说实是不利。而清河王是皇上的兄长,说话自然比老臣要重得多了。所以有些事,还是请王爷多劳了。皇上也不必介怀,这些都是一样的。”
刘肇只得叹道:“我实是不明白。先生还要隐到何时?”
正说着,车青进来。禀道:“皇上,邓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安慰-->>(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