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迸出一丛细细密密的雪芒蛛丝,他震腕一抖,那蓬蛛丝径直向白泽身上罩去。
不知这蛛丝有多少丈许,居然将那白泽全身捆得严严实实,就如包裹成了一个粽子。
“哼!叫你这样调皮!等我将老婆和倾绯找到,让她们看看你究竟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莫不是得了精神病?”
他兀自地说着,向四周望了望,脚下的洞冥草已然被白泽祸害得所剩无几。
他慢慢盘膝坐下,将头脑中的灵识向那洞冥草伸去,试图跟它们一个频率,慢慢地,那扑倒在地的洞冥草,再次摇曳着从地上爬起,已然挺立于这银戒之中。
他缓缓张开眼睛,望着面前满眼是闪着萤光的绿意,不由长舒一口气。
他转头望向地上的被捆成有如作茧的蚕蛹的白泽,此时“它”仍然没有变回原来的人形,他心中很是困惑,到底这白泽身上生了什么事情?
但见“她”那美目中流露出一丝陌生,尽管被他束缚着,但是仍然是迷茫的,而且身子拼命地挣扎,似乎仍然想奔逃。
“小白,你究竟是怎么了?”他慢慢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抚着“她”的丫角,一如从前一样。
陡然,那白泽张开嘴巴,径向他的手掌咬去。
他猛然一撤,才幸免于被咬伤。
“看来,目前你还要这样的待着,可不能放开你!”他四下张望,终于将目光锁定到了那棵千年古树,眼睛一亮,将脚下的白泽的身上打了许多死结,估计是不会轻易解开了。
另外他现这蛛丝虽然极细,但却即使柔韧,单凭白泽的力量,是很难将它解开的,他将白泽拖到了树下,将那蛛丝的其中一头,绑在了树身之上,又挽回来重新在“它”身上打了死结。
方才如释重负一般,拍了拍手掌,算是完工。
他目注身子仍然挣扎的白泽,眼中充满了沉稳的神色。
“小白,我一定要弄明白整件事,我一定要将整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我更要将老婆救回来!”
他像是对白泽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白泽听了他的话,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似是对他的话充满了迷惑,这真的是小白么?
丁云骥说完,再不回头,身子一纵,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