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
长袖一挥,甚是恼怒。眼神向丁云骥等人飘去,面上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转身从怀中取出一件云形如意,轻轻抛向半空,便乘上“如意”,御空而去。
身后道士随之慢慢站起,躬身向青袍道士打了一个稽,转身离去。
此时,丁云骥伸长脖子等着他们一众杂毛道士走远,便欣喜地跳到了青袍道士跟前,嬉笑道:“夫子,不会是你吧?”
原来此人正是阔别累日的荆芥。
荆芥面带笑容,显得甚是飘逸不群。
“你的胡子呢?你的白头呢?”丁云骥顺手摸了摸荆芥的白嫩如玉的面颊,一点也不怕让别人说他有断袖之癖。
荆芥却并不以此为恼,反而面上露出一丝轻笑。“现在老夫……现在贫道已经恢复了百年的功力,自然也就恢复了百年之前的容貌。”
“哦!”丁云骥张大了嘴巴,面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我说夫子,现在我们可不能再叫你这样的称呼了。得了,见你长得这么帅,就叫你帅哥师父吧!”
荆芥笑而不语,大概是回复了百年的功力,故而显得心情也开朗了许多,也就不在乎别人怎样称呼他了吧!尤其他知道,丁云骥一贯如此。
墨玉轻拍丁云骥肩膀,不由牵动了伤口,引得眉头一皱。
荆芥望过去,眉间一皱,显得更加动人心魄,引得丁云骥心中暗道:这夫子荆芥长得真是要命呀!想来古来的宋玉,还有什么邹忌,要是晚生几年,都得靠边站。只这么一皱眉,就那么好看。我要是生得个女儿身,估计早让他迷得七荤八素的。
他这样想着,面上的表情居然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好在众人没有看见。
他捏着下巴,望着夫子荆芥正在给墨玉推宫活血,自然用不上他帮忙,也就继续胡思乱想道:说不定,这荆芥夫子之所以被他师父贬到葛山村受罪,有一个很大的原因,一定是他的长相惹的祸。嗯,一定是的。说不定是那家姑娘看上了他,为他殉情而死,故而被他师父知道,就认为都是他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
此时在他脑海中忽然想起了那个有如狼嚎的张宇的歌声:“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猛然正了正心神,意识到自己跑题了,连忙俯下身子墨玉的伤势。
伤口很深,已然见骨。但是墨玉尽管没有哼出声,却仍然面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丁云骥见了,气道:“木头,你等着!等我学成了武功,我就帮你把那个什么‘大公鸡’的胳膊给你卸下来!”
“呵呵!老大,你给那个什么道士取得名字真像呀!”山栀捂着嘴巴笑道。
我的老天,丁云骥最看不得山栀学女孩的样子,自从白泽走后,这样的动作已经重复出现很多次了。此时,顾不得夫子荆芥在身边,过去一个耳刮子,怒道:“死胖子,你再给我做一个东施效颦的样子,看我怎么揍你!”
山栀一缩脑袋,吐了吐舌头,道:“老大,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