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面色逐渐变白,看着楚彻白的眼光复杂了起来,他知道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笑着看着意浓,抬起手握住了意浓的手,意浓身子一抖,复杂的看着楚彻白。
“大小姐请我喝杯茶,再给大小姐诊诊脉,仅此而已。”他的声音温和明朗,带着让人莫名让人舒服安心的感觉。
意浓僵硬的点头,楚彻白满意的一笑,转头对一旁的小厮说道:“去把任先生请出来了。”
那小厮连忙的跑了过去,站在马车外恭敬地说这话,一会儿马车才被一直纤白修长的手挑开了。
一个黑发如瀑的男子出来了,一抬头连意浓都觉得惊艳了。
那张脸真的比女子还要精致许多,一双狭长的的桃花美目潋滟了所有的璀璨,鼻梁坚廷,薄薄的红唇微微的抿着,眼波流转里尽是骄傲。
他出了马车,那个小厮抬手欲扶,他却是略微嫌弃的看了一眼,抖了抖自己的白衣,自己下了马车。
一身白衣如初雪密织,衣领袖摆上绣着散落的桃花,他款款的朝着意浓和楚彻白走了过来。
“走吧。”他眼光一侧,眼角眉梢除了风情便尽是倨傲了。
意浓看看他,再看看楚彻白,这两个倒是真的是两个极端,眼前这个男子是妖孽一般的精致和完美,而楚彻白则是温和谦润的如同一块羊脂暖玉。
意浓带着他们去了茶楼,那掌柜的看着意浓的身后的两人倒是愣了半天,意浓吩咐了之后才晃过了神,又急急忙忙的带着他们上了楼上的茶间。
意浓的容貌气度本就是不俗难得,楚彻白又是那样风光霁月的人,如今再加上了一个任先生,意浓这一路上到雅间都是盯着无数的眼光和议论的。
到了雅间坐下,意浓还是有些微愣,这突然出来的任先生这样的风采只怕也不是寻常人,那么他来又是为了什么,而出楚彻白非要与自己上来绝对也不是饮茶那么简单的,又是为了什么?
小二端着茶水陪着笑送了上来,楚彻白点头示意,任先生则是专注的看着自己修正的整齐精致的指甲。
而意浓则绷紧了身子,警惕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