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受老太太喜欢,在生下意浓这个女儿之后,更是几乎是要成了老太太眼里的罪人了,郁郁而病,最终怀着四个月的身孕去了。
意浓听了程清音的话,心里也是一暖,握着她的手,应道:“意浓知晓。”
程清音笑着拍了拍意浓的手,继续往前走,半晌意浓又听到程清音的声音:“太子并非良人。”
语音落,刚好到了门口,小丫头笑着迎了上来。
意浓在马车里一时感叹万千,皇后的举动和心思,曦嫔的外表风光私下苦涩,程清音的细心提点,都一下子涌了上来。
马车一直行的极为平稳,现下突然的慢了下来,意浓想着大概是到了吧,果然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了,车夫便请意浓下车了。
意浓刚刚挑了车帘,便看到了吴妈妈从府里急急的赶了出来,快步的过来扶意浓下车,满脸的心疼。
吴妈妈扶着意浓往府里走,欲言又止,一路上的丫头婆子们看着意浓的神情也多有异样,意浓也察觉了却也没有问,她在宫里住了七天,富贵荣华或是名裂身死都不过**之间,更何况这的七日,足以发生太多的事情了。
果然,意浓方钢跨进自己的园子里,便听到了阿月气急的声音:“你们这些个死丫头,主子的事也是你们背后能嚼舌根的吗!你们要是觉得二房好,我便做了主了,都滚过去!”紧接着便是一群丫头求饶的声音。
意浓听着声音似乎是南偏院,便撇了一眼,只看见了阿月一半裙摆,丫头垂着头的站了一群。
意浓不由的轻轻的一笑,阿月就是这样一个急性子,自己受了委屈也由不得自己受一点委屈,明明比自己还小一点,却每每出了状况都要和只要母鸡护小鸡似得挡在前面。
吴妈妈见着意浓笑,现在更加焦急了,扶着意浓也快走了几分,一进屋子,就急急的说:“小姐你可知道皇后要求皇上给太子爷和二小姐指婚?”
意浓自然是知道的,不仅意浓知道,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