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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意外结果,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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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任何人在这场‘交’流大会上比试都是为了赢,只有凌薇,是为了‘精’进自己的医术。

    她巴不得所有人都来找她挑战,越是身负盛名的老中医找她比试,她就越能够进步。

    凌薇这一句话语气沉着,丝毫不带任何情绪在其中,这优雅的姿态又是令在场围观的众人大跌眼镜,本以为被薛长东挑战了一次的凌薇现在至少该有些傲气的,却不曾想,她非但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傲气,反倒是一如常态的平静。

    大家至今可都还记得去年柯树在薛长东的手中输了比赛的时候,那歇斯底里的脾气。

    都说输人不输阵,可是凌薇在被人挑衅之后,却还能够保持着如风般肆意的姿态,遮挡真是医学界少之又少的作风。

    一时间,那些对凌薇改观的众人,心底又是好感度大升。

    就连薛长东,也被凌薇身上的这一股磅礴大气给深深的传染了。

    他再没有拿出那暴跳如雷的脾气来,在跟凌薇说话的时候更是不自觉的放平了态度。

    可惜这个时候众人都被他与凌薇打了个平手的结果所抢夺了眼球,谁也没有再注意到薛长东这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态度。

    “好,我就喜欢跟你这样快人快语的人比试,既然你也同意,那不如现在我们就比试比试诊治吧。刚才的看诊比试已经结束,接下来,到了我们比试诊治病患的时候了。”

    凌薇这临危不‘乱’泰然自若的气度,当真是让薛长东刮目相看。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凌薇这般年轻的少‘女’身上到底是怎样练就了这一身气度的。

    “行。”

    就在薛长东再次提出比试要求的这一刻,凌薇刚刚点头答应下来的瞬间,无数个围观的众人们又是热血沸腾了起来,看着他们二人比试竟然有一种自己在场上比试的‘激’昂感觉。

    听到他们二人要再次比试一番,两位中医界的泰斗级裁判们也是彼此对视一眼,‘露’出了几分笑意。

    多少年再没有这种期待的感觉了?

    这些年来,西南省的中医界是越来越没落了。不,应该是整个华夏的中医界都越来越没落了,像凌薇这种以着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崛起的新秀,真的是太少见了。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对她这个年纪轻轻就已然冠上了神医之称的少‘女’表示怀疑。

    可是现在,有了薛长东与她的医术比试,一时间,他们从凌薇的身上看见了那高深莫测的医术之外,还似乎看到了西南省中医界中医协会未来的希望。

    虽然凌薇是属于蓉城市中医界的,但说到底,整个西南省一家亲,她既是中医界的人才,那未来也必然会成为西南省中医协会中的成员。

    她的崛起,对于整个西南省来说,有利无弊。

    就在所有人‘激’动不已的等待着他们即将展开的比试时,一道突然间从‘门’口处响起的嘶哑嗓音却打破了这个会议室内此时的情形。

    “哼哼,这全省的中医‘交’流大会今年居然在蓉城市展开了?怎么?你们这群所谓心地善良的老中医们竟然如此看不起我们巫医‘门’?这么重大的省内中医大会竟是连通知都不通知我们一声?难不成我们巫医‘门’连进入这全省中医‘交’流大会的资格都没有吗?”

    这道破空而来的声音吸引了整个会议室内大部分的注意力。

    不仅如此,凌薇还观察到,也是在这道声音响起来的那一瞬间,所有人脸上的神‘色’都是狠狠的一变,包括那之前给她与薛长东当裁判的两位泰斗级老中医,脸‘色’更是难看之极。

    眉头微挑,凌薇不禁对这道声音好奇了起来。

    微微偏头,往大‘门’口处看去,凌薇目光所到之处见到的却是一个枯瘦如柴,脸‘色’吓人的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如同六十岁的模样,可实际上凌薇经过观察以后确定了他的岁数应当是在四十五岁左右。

    这个声音嘶哑长相吓人的中年男人不顾‘门’口处两位‘门’卫的万般阻拦,直接闯了进来。一手揪着一个‘门’卫的手下一秒一松,顿时间两个‘门’卫都跌坐在地。

    “哈哈,什么全省中医‘交’流大会?连守‘门’狗都如此不堪一击,还谈什么全省中医‘交’流大会?我看你们也别‘交’流中医了,还是一个个的好好‘交’流‘交’流自己的自保能力了。”冷冷的嗤笑了一番‘门’卫之后,这个枯瘦如柴声音嘶哑的中年男人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的眼神就落在了人群中的薛长东身上。

    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的薛长东当然也看到了他。

    一瞬间,二人的双眼对视之间,整个会议室内似乎有几分流光火‘花’在摩擦迸‘射’。

    察觉到俩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凌薇的心底也是生出了几分说不清的情绪来,光是眼看着面前这位出现的怪异中年男人,她的脑海里便翻腾着一种连她自己都很陌生的感觉。

    这位迎面走来枯瘦如柴的中年男人不仅是面相丑陋诡异,就连声音中都带着别人所无法察觉的‘阴’暗与嘶哑。

    意识到这一单,凌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不斜视的观察着他。

    也是在这位枯瘦如柴的中年男人进入了会议室内的那一瞬间,蓉城市中医协会会长黄庆明的脸‘色’陡然间剧变,迅速的拿起了一旁的话筒,大声的对着这突然闯入的中年男人质问道:“巫晓辉,你做什么?既然明知道这一次的全省中医‘交’流大会并没有邀请你,你又何必冠冕堂皇的闯进来?难不成还嫌你曾经对我们中医‘交’流大会所作出的毁坏不够吗?”

    巫晓辉,也就是那位突然间闯入的枯瘦如柴的中年男人,他听见黄庆明的话之后也是‘阴’毒一笑:“黄庆明,你给我闭嘴,无论什么地方,我们巫医‘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可没有那么多资格批判我。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今年的中医‘交’流大会有着什么样的人才啊。”

    巫医‘门’?

    清楚的捕捉到这位中年男人口中的这三个字,凌薇的眼皮微掀,眸光缓缓的看向了他。

    方文山听到巫晓辉声音的那一刻,再也坐不住了,直接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迅速的涌入了人群中,然后挤破了头才来到了凌薇的身边,看着凌薇那略带疑‘惑’的侧脸,方文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凌薇介绍道。

    “凌薇,此人极为‘阴’狠,他乃是我们西南省有名的毒医世家中巫医‘门’中之人。去年的中医‘交’流大会他就没有出现,本以为以后他都不会出现的,却没想到今年的中医‘交’流大会上,他终究还是来了。他是一个让我们所有中医界人都头疼无比的人物。”

    听着方文山的介绍,凌薇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深:“方院长,巫医‘门’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们巫医‘门’为人处世都是以‘阴’狠为主吗?既然中医‘交’流大会没有邀请他,那他又为何非得要出现呢?”

    也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名叫巫晓辉的巫医‘门’之人硬闯进来的凌薇有些不太明白。

    这个巫晓辉一出现,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难不成这巫医‘门’有那么可怕?甚至可怕到令整个西南省的中医界都忌惮?

    她,很好奇。

    “巫,上一横顶天,下一横顶地,实乃是我们大华夏曾经久远流传而来的一种名为巫医的医术。这巫医‘门’别说是在我们西南省令人胆颤,就连整个华夏的中医界,对对巫医‘门’有所忌惮。因为我们中医界以治病救人为主,他们巫医‘门’,却是以下毒害人为主。”

    脸上挂着深深的忧虑,方文山开始跟凌薇解说巫医‘门’的历史。

    “巫医‘门’是一个以独立式存在的组织。整个巫医‘门’人数众多,且各个都是擅长下毒之人,他们并不忠诚于自己的医术,反倒是忠诚于钱财,一旦只要有人愿意‘花’钱,他们就会愿意为金主做事。下毒害人无所不作。”

    方文山说着话的同时,眸光也不由自主的往那边的巫晓辉看去。

    在这西南省,胆敢一个人独创这中医界‘交’流大会的人,恐怕也只有巫医‘门’的人才敢了。

    因为巫医‘门’中的众人各个都是身手了得的怪人,下毒手法更是奇特,一般只要是巫医‘门’所下的毒‘药’,基本上在这华夏上再没有其他各界的人能够解毒,这也是巫医‘门’为何如此令人忌惮的真正原因。

    但巫医‘门’中的众人也有一个天生的缺陷。

    一旦他们身负各种下放奇毒的本事,他们的面‘色’就会变得跟巫晓辉一样,枯瘦如柴,脸‘色’微黑。

    凌薇静静的听着方文山的解说,脑海中那股翻腾的感觉却从未消散过。

    虽然不知道这巫医‘门’到底是何时存在的,又是如何会变成这般声音嘶哑面容丑陋的情况,但有一点,凌薇可以确定,那就是这巫医‘门’必然与传授所有医术宝典给她的戒魂有所关联。

    因为就在巫晓辉进入这个会议室内的那一刻,凌薇就深深的察觉到了自己脑海中的翻涌感觉。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就如同当初戒魂告诉她的,只要见到她所需要救的人时她小拇指上的尾戒便会不断灼痛一样。

    深深的凝视着巫晓辉,凌薇慢慢的伸出手去抚‘摸’自己小拇指上的尾戒,心中暗问:戒魂,是你的老熟人吗?为什么在见到他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会浮现出如此奇怪的感觉?

    可戒魂传授给她的通眼与医术宝典分明都是正派人士所用,为何巫医‘门’会变成如今这种以‘阴’毒为冠名的组织?

    “巫晓辉,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现在的立场,在座的众人哪怕下毒技术不如你,但是医术却还是都称得上排行的,你这般无视众人闯入中医‘交’流大会的现场,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就在大家噤声,全部紧盯着巫晓辉的时候,站在凌薇身旁的薛长东忽然间动了动‘唇’,冷冷说道。

    “薛长东,手下败将,你可没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巫晓辉一听薛长东的声音就满心厌恶,还记得当初也是在一个全省中医‘交’流大会上,他与薛长东比试,结果他巫医‘门’所下的毒‘药’,薛长东根本就束手无策,也是从那个时候起,薛长东成为了巫医‘门’所看不起的医者。

    “哼,手下败将也不过是你所以为的吧?如果当日我们比试的治人,那今天这手下败将四个字恐怕就要送给你了。但你偏偏选择的是你们巫医‘门’所擅长的下毒与解毒,我会输给你们也并不是什么羞耻之事。”

    再次听到巫晓辉提及当年那一次自己的失败,薛长东的脸‘色’猛然间一黑。

    只觉得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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