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随意地坐在漂亮的天蓝沙发上,亲切地问道:“小妹妹,原来就是你偷窥我们的啊?让我们紧张了好一会,这才失礼摸上来查找是谁偷窥的,不要害怕啊。”
郑士本看见小女孩害怕的神情,掏出写字板,唰唰地写道:“不要怕,我们是一中的学生来的,我们不是坏人啊。”顺便自然地笑了一下,眼睛露出善意的神色。
小女孩摸着胸膛,脸色发白,看着郝沙更是紧张,直到郑士本写字给她看的时候,才从惊慌变成奇怪,然后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回答:“我知道啊,你们就是在球场上很厉害的两个大哥哥哦,特别是这个哥哥你,你好厉害哦,你怎么写字的?你不能说话吗?”两行睫毛象两门扇子似的扑动。
郑士本微笑了一下,看到是同类的人他都会有一种非常亲切而平等的感觉,唰唰写道:“是啊,哥哥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啊。”
小女孩“啊”的掩口,然后问道:“大哥哥你是哑巴?你能读书?打球还很厉害?……”
郑士本一一点头回应。
郝沙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俩人的一问一答:“喂喂,你们能否停一下啊,当我是透明的啊,象我这么玉树临风、一表人材的怎么也不能当布景吧?”
这么一来,对话的俩人都笑了,小姑娘噗哧地笑了出来,开始的紧张害怕情绪荡然无存,她开始主动邀请郑士本到厅里的沙发就坐,还说要倒茶,郝沙和郑士本当然摆手表示不用。
于是俩人就问了这个小姑娘偷窥的事情。
小姑娘发动着轮椅,带着俩人到了她的房间,一个小姑娘的房间摆满的都是布娃娃和各种小礼品,而在落地窗的前面则是摆着一副大大的巨型望远镜,看它的大小型号,就可以知道晚上甚至可以观察天上的星图。
小姑娘有些骄傲地宣布,自从前段时间有了这个“远远”后,她的苦闷生活就充满了快乐,特别是看到大哥哥们的比赛后,她便非常高兴,还随即对足球上的一些场景进行了描述。
听着她说得这么仔细,郑士本和郝沙俩人就知道她平时的一个人生活是多么的苦闷,要不怎么会观察得这么仔细呢?
小姑娘说到郑士本的精彩表现时,更是激动得不断夸奖,连郑士本都有些脸红了。郝沙俩人不好意思打断小姑娘的兴致,乖乖地做了一回听众。
而随着说话的进行,外面的天色也在不断地变暗,晚上已经降临。
“喀嚓”钥匙插进孔发出的声音,接着“哐”的关门声,在大厅的位置有了这些动静。
小姑娘房间里,三个人,一个小妹妹主持人,两个大哥哥听众,还在进行着‘望远镜’趣闻录演讲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