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起来的谢家人。”
“你今日所见全都是谢家人的安排,早在几月前,他们就在草原深处布置好了一切。欢喜是本人,受伤严重,熬不过今夜。躺着那个小白是谢家剑师易容而成,为了骗过南宫裕,那个剑师身上的伤痕全都是真的。”
谢济轩审视着皇甫端白,问:“谢家既然安排好了一切,你回来干嘛?质府还有你需要的东西?”
皇甫端白道:“我们的目的从来都不冲突,我回来完成紫金山承诺给谢府的任务。”
谢济轩见皇甫端白的态不似作伪,忍不住问:“我与谢家人有数月未曾联系,他们怎可能在几月前就布置好了一切,难不成有人能未卜先知?”
邀月公主伏击陈珈,谢家人兵分两,一趁火打劫拖住欢喜,一潜入质府偷盗龙渊之匙。这本是一个完美的计划,蝉的存在打乱了这个计划,并让谢济轩身陷囹圄无法与府外仅存的谢家人取得联系。
按他的猜想,北国国主定会把邀月的任性妄为归罪于马匪。
理由很简单,南宫裕开设银钩赌坊,赌坊里专杀马匪,一群丧心病狂的马匪为了报复南宫裕而设计了发生在天通上的伏击……如此合乎情理的推测,定能给还未离开的南朝使臣一个交待。
事情的发展果真如他预料那般,木府与水西王的权利之争还害得覃月不得不带兵去草原剿匪。
如果说皇甫端白抓到欢喜就送给了谢家人,是谁在得知计划失败后,及时让谢家人隐匿了行踪?又是谁能同他一样预测到了整个事件最终的走向?并提前把欢喜和皇甫端白的替身送入草原,耐心地等待着他们被覃月救出。
皇甫端白笑容满面的看着谢济轩,后者无奈的问:“这一切都是谢欢的安排?”
前者反问,“你不是无欢公?想不到无相公和无欢公竟然同出谢府,不愧是南与谢,共天下!”
皇甫端白的话语充满讥讽。当年辅佐祖建国的个世家,蓝家没落,皇甫家被灭族,唯今只剩下谢家。要说谢家没有参与打压其余两家,满朝武只怕没人会信。
谢济轩沉默不语,像是认可了皇甫端白的猜测。
皇甫端白问:“需要我帮忙传递书信给谢家人吗?”
“不用,”谢济轩拒绝了皇甫端白的提议,谢欢的手段他非常清楚。若这几个月是谢欢在主事,南宫裕一定查不出任何破绽。只能哑巴吃黄连,认下自己的大剑师被一群马匪折磨至死。
谢欢用毒,天下第一。他要欢喜今夜死,欢喜绝不会多活一个时辰。至于小白的替身,谢欢定是拿走了他留在谢家人手中的人皮面具,把原本让小白与欢喜一起战死的结局变成了一同被覃月所救。
“为什么不愿联系谢家人?害怕被无欢公耻笑?”
谢济轩无视皇甫端白的恶意揣测,平静的说:“昨夜发生了一些变故,南宫裕对府邸盯得比较紧,等过了这几日,我自会同谢家人联系。”
“哦?”皇甫端白惊讶于缺了他的保护,谢济轩依旧敢惹事,“昨日发生了什么事?”
“和你无关?”
皇甫端白笑
第一百零五章 谁是无欢-->>(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