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湖水中还夹杂着几株荷花、几尾金鱼。不管是冬季还是夏季,这个院的布置真正做到了四季如春。
中通算出后院的造价同整个得意楼的造价一样时,通一达都觉得陈珈疯了。那么稀罕的琉璃瓦竟然被她拿来铺地,这不叫花钱,这叫烧钱。
怎料谢公看了看造价单,微微一笑,从容的说:只管去造,按她喜欢的造,不就是点儿琉璃嘛!
陈珈至今还记得谢济轩说话时的模样,典型的有钱就任性。
这下好了,他居然敢在没有联系到谢家人的情况下独闯南宫裕的寝宫,他有多少条命可以任性?
还好,她逃到了南宫裕的阵营,若是继续跟着这个任性的疯,她岂不是死得很惨?可是,真的不用管他了吗?
满心惆怅的她独自站在小院里,慢慢地用手在琉璃镶嵌着的墙壁上划过。绿色的墙面与她绿色的衣裙搭配得益,远远看去她就像画中的人物一般。
“寿星,看什么呢?”突然出现的南宫裕吓了木荣一跳。他稳稳心神,坦言道:“她很美?”
南宫裕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屑地冷笑一声,“我从不缺美人儿,若不是看她还有几分经商的天赋,这种满身铜臭的女留着就是帮我招祸。”
木荣不信的笑了,“听说我送你的美人又死了一个,南宫兄莫不是生夫人的气,把劲儿全都使到了其他人身上?”
南宫裕道:“生气?覃月没碰她,你若有兴趣可以将她带走。”
木荣道:“南朝有句俗语,兄弟之妻不可欺。尊夫人过精明,小弟消受不起。”
南宫裕道:“唯利是图的商女,满腹小算计,上不得台面。”
木荣道:“室内掌灯了。”
南宫裕笑着说:“我们进去吧,今儿可是你成年的大日,为兄这里的美人儿随你挑,只要喜欢就可以带走。”
得意楼中,一群衣着光鲜的小厮正将楼里的油灯一盏盏依次点亮。这些油灯的位置很奇特,廊柱,墙壁,楼梯转角,很多不该出现油灯的地方都会暗藏灯光。
待所有油灯全部点燃之后,权贵们惊讶的发现白日看见的那些壁画全都变了。蓝天陷入了黑暗之中,被灯光凸显的白云、垂柳同很多原本并不相干的线条组成了新的画面,整个得意楼中的壁画全都变成色彩稠艳的**。
伴随着权贵们的阵阵惊呼,木荣朝着南宫裕摇了摇头,“南宫兄,你这是在害我。”
南宫裕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面具,问:“需要借我的面具吗?”
木荣朗声一笑,“不用,既是我的客人,他们就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只不过玛女神的生辰与我是同一日,今日的宴席是要吃素的。”
南宫裕道:“这个自然。”ps:不知不觉就十万字了,可是点击还没有过万,很惨淡的感觉!周末自己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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