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爱上这种男人的下场。
覃月头一次那么认真的去打量一个姑娘,他为她已经破例两次了。
第一次救下她时,她像一片羽毛般轻盈的躺在他怀里。她的伤因他而起,他让医尽力医治后,将她送回了质府。这是第二次救她,明知她动机不纯,可他就是不忍看着她被利箭射下屋脊,没人可以在覃府动武,这是他的地盘。
怀里的姑娘从落下到跌入他怀中一直睁着眼,她的眼眸很清澈,清澈的能够让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原来不是每一个女见到他都会痴迷,原来女是有不同的。
“为什么救我?”
陈珈的语气和问题都让覃月愣住了,他要怎么回答?也许不应该回答,他问:“你的脸肿了,为什么?”
陈珈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到地上,自顾自的整理着衣裙,完全无视身旁一直站着的覃月。
他不禁怀念起那些贪恋他怀抱的女,他问:“为什么不能救你?”
陈珈优雅的站在他对面,用一种疏离地语气说道:“我不过是红尘中的一株浮萍,我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做主,你真要救人的话就应该让我死了。”
说罢,她朝覃月行了个礼,四下打量着身处何处,作出一副急于离开覃府的模样。
覃月道:“公主的人还是门外,你稍后离开吧!”
陈珈点点头,随便在花园中找了一台阶就坐了下来。在她身侧就是覃月摘花的那棵八重樱,一阵风起,片片花瓣像雪花一样洒落在她肩头。
瘦弱纤细的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神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迷茫。
覃月知道她是南宫裕的妻,知道她来北国的前因后果,她的资料早已被属下整理成册放在他的案头。
他问:“喉咙好了,听说质为了请了巫。”
陈珈点头。
他又道:“几日前让你久等了,我也不知道国主会突然召见。”
她道:“南宫裕给你发的帖,绿腰舞也是他让我跳的,你没必要跟我道谢。你应该离我远远地,免得日后我伤害了你。”
陈珈知道覃月是北国大将军,知道他熟悉兵法,知道他懂得什么叫欲擒故纵,甚至知道,他能猜出她是故意装出这副冰冷的模样来吸引他。
那又怎样,她还是要对他用计。覃月够骄傲,够自信,他一定不觉得自己能够伤害他。她的警告,他定会置若罔闻。
沉默一会儿后,他问:“脸上的伤是质打的?”
“非也,自己练舞跌的。”
她如果承认脸伤是南宫裕打的,难免会跌入小白兔需要保护者是俗套情节中。她必须否认,用坚定的否认来诉说着她对他不感兴趣的态。
过优秀的人总是不愿意相信居然有人会对他的优秀不屑一顾。她要告诉覃月,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要让覃月记得这份不同。总有一天,她会利用这份不同离间覃月同邀月之间的感情。
邀月伤害了她的身体,她就要伤害邀月的心
第六十八章 八重樱-->>(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