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小厮利的从马车中拿出笔墨,弓着腰像张桌一样立在陈珈面前。
花落把笔墨整理好放在了小厮背上,陈珈提笔在纸上写了两个:斩马。
木荣站她身旁把这两个字看了又看,试探性的问:“质府的马?”
陈珈点点头,提笔又写道:邀月不邀月。
木荣看着这几个字琢磨了很长时间,半晌后道:“预祝夫人成功。”
陈珈颔微笑,高贵典雅的姿态中没有暴露出一丝源自身体上的痛苦。
木荣笑着离开了。
花落完全不懂陈珈和木荣在打什么哑谜,她拉了拉陈珈,道:“夫人,外面风大,你的嗓得快点医治,我们回府吧!”
陈珈温柔的摸了摸花落的头发,心道:这个姑娘真的不错,跟着自己就只能受苦了。
质府的车夫早已将车驶到了陈珈她们跟前,多年的经验告诉车夫,速速离开这里才是上策。四个侍女进宫,只剩一个出来,想想都不是好事儿。
“夫人,我们……”车夫的担忧还未出口,一支从皇宫瞭望台方向射下的利箭结束了他的生命。
他捂着胸口倒在了车上,“嗖嗖”地又是几支箭朝着马车射来,原本还刨着蹄,不断打响鼻的马匹嘶鸣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两匹马的痛苦嘶鸣让一直在溜圈的那匹黑马咆燥的甩开了侍卫的缰绳,独自朝皇宫一头跑去。
陈珈满意的看着这一切,拉起花落就朝广场外走去。
花落觉得自己像是踩着棉花在走,热乎乎的马血挂在脸上还未凝结,为什么主要拉着她走呢?那些射向马匹的利箭也对着她们,她看到一支箭擦着主的耳边射到了地面,接着被地面弹开……
她好怕,好怕这些箭会射入自己的胸膛,好怕自己会和那几个侍女一样死得悄无声息。
“扑通”一声,花落跌在了地上,拉着她的陈珈差点被带翻。“小姐,”她为自己的懦弱和胆怯感到了羞涩,这种时候她应该护在小姐身前的。
陈珈艰难的稳住身体后,弯下腰扶起了花落,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帮花落擦了擦她被马血溅到的面容。她的动作很优雅,眼神里的那种温柔是花落从未见过的,这样的陈珈好似又变回了那个才从蓝府走出的贵女。
花落哭了,陈珈在花园中就已经救了她一命,此时不嫌弃她拖累反而那么温柔的对她。这样的举止比帮她在香江上杀了那两个恶人还令她感动。
陈珈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人在看。
训练有素的战马只有见到主人才会如此心急的挣脱缰绳。原本以为自己还要站在原地等一会,却不想邀月连多留覃月一刻的本事都没有。
覃月永远不会知道,陈珈唇边的温柔蕴含了杀机,那是一个美女想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决心。陈珈以为,对付一个骄傲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还要骄傲。ps哈哈,终于体验了一下断在精彩处的快乐,我很坏啊,小时候看电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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