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珈相信花落的眼光,相信绿萝和青藤要比留在外面的个丫鬟忠诚许多。
谢济轩一直在听陈珈弹琴,听一会后,他道:“若要用琴音打动别人,最好能和昨夜那曲一般。”
陈珈摇摇头,道:“宫宴那种场合,谁会认真听琴。”
谢济轩不认同的说:“琴声美妙自然会遇到知音。”
“哼,知音?这世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感同身受,你用自己的情感去换别人一声不知所谓的嗟叹,何苦呢?”
陈珈有些过激的言语让谢济轩无言以对,他讨厌自己对这个姑娘越来越关注的心态,更不愿意成为她口中只会发出一声嗟叹的知音。与其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好好研究下南宫裕把他想要的东**于何处。
谢济轩离开之前不忘让花落帮陈珈好好的护理一下双手,他可不希望因为这样高强的练习而毁了她的双手。
入夜后,花落抬着一盆羊乳走了进来,在此之前,暖春按她的吩咐正用冰块帮陈珈的十指消肿。煮沸的羊乳非常难闻,那股膻味让嗅觉敏锐的陈珈差点吐了出来。
她忙用手绢捂住鼻息,问:“这什么东西那么难闻?”
花落歉疚的说:“羊乳,府里没有香料去腥味,确实有点不好闻。”
暖春也抱怨道:“中午让她们几个去厨房端点儿绿叶菜也是推阻四的,说小姐的份例只得那么多。虽说是冬天,府里不应该有冰窖吗?穷人家都能吃几口蔬菜,这儿还会吃不起?”
花落忙着用羊乳帮陈珈浸手,没去搭理暖春的话题,直至她帮陈珈擦润手脂时,才轻轻说了一句,“殿下不让出府,一带来的润手脂都用光了,今日只能帮小姐擦些北国人爱用的马油。看着倒是滋润,就是没有南朝的香膏那么细腻。”
陈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你们去厨房端菜时可曾看见其他夫人的膳食?我与她们的可有不同?”
花落道:“我们院里带着厨房,这才来了不足日,奴婢还没有来得及出去打探。”
陈珈又问:“让你们赶制的衣裳可曾做好?”
花落说:“今晚就可以收针了,小姐要看看吗?”
陈珈疲倦的说:“我相信你,今日累了,明儿看吧!”
南宫裕站在院等候陈珈时,她隔着窗偷偷地将他看了又看。美貌在任何时候都是资源,她很好奇南宫裕能否将这份资源用到致,他与水西王之间究竟谁攻谁受?
谢济轩见她偷看的那么投入,忍不住说:“昆若年长几岁,从容貌而言定比裕皇强些。”
陈珈知晓昆是皇后的儿,谢济轩想借此说明谢家人的容貌也不赖。可她故意歪曲了谢济轩的意思,反问:“我能嫁给昆?”
“不能。”
“那他长成啥样与我何干?”
谢济轩被陈珈噎得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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