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珈皱起眉头开始思什么歌曲才不算婉约。难道要唱凤凰传奇的歌曲?套马杆的汉你威武雄壮……这曲和她的形象不搭啊!
片刻后,她想起了“鸿雁”,托某娱乐节目的福气,这歌曾在一段时间内传唱于大街小巷。
“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谢济轩又呆住了,这曲沧桑粗犷、悠长韵味,很难想象出自一个南朝贵族女的口中。走神时,他弹错了一个音节,一直盯着他弹琴的陈珈在他重复这段旋律时,出手把这个音节给调了回来。
她道:“你弹错了。”
他说:“没有,是你唱错了。”
“才没有,就是你弹错了。”
“要不你来弹?”
“好吧,是我唱错了……”
花落抬着衣裳进门时,屋里的谢济轩和陈珈正在为那个错误的音符争辩不已。花落从不知自家少爷笑起来可以那么的温柔,在这满是明艳的大红色的屋里,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
暖春不屑的撇撇嘴,“没大没小,小姐的琴也敢碰……”说着她就冲到陈珈面前,道:“小姐,这府里的人忒不讲理了,那么大的府邸居然不让逛……我们想要出门也不让,这是打算关着我们啊?”
花落道:“暖春,你是怎么说话的,忘记了我教你的只听不说,慎言慎行了吗?”
暖春瘪嘴退到了一边,嘟囔道:“这就是书上说的一入侯门深似海?”
陈珈与谢济轩对视后,两人都明白南宫裕对他们起了疑心。
她佯装欢快的说:“练了一天指法真累,看衣裳吧……”很快她就把心思放在了衣裳上面。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宫宴那日她要的不仅是美丽,更多的却是与众不同的出彩,她要自己的美独一无二。
北国的礼服让她失望不已,接连翻了很多套后,她决定指挥着花落帮她量体裁衣。她承认北国很冷,但这绝不是把自己打扮成一只毛绒动物的理由,皮毛需要,曲线也需要。
对于怎么穿才算漂亮,她若不懂,还真没几个人敢说懂。
上辈她管理着数万职业失足女,她的场算得上夜场里的化装舞会,黑幕下的制服诱huo。
就拿桑拿来说,有那么一家走的就是古代线,历史从迎宾那儿就处于倒退之中。
迎宾是清一色的高开叉旗袍,民国时期;进入服务区后,服务员的打扮或保守或暴露,就看你喜欢唐风抑或是汉韵;至于按摩室,那是原始人类早期――几个布条遮羞而已。
谢济轩对衣裳不感兴趣,他厌恶站在一旁听着几个女叽叽喳喳的讨论穿什么才好看。真是浪费时间,与其这样痛苦倒不如快点回房多做几张人皮面具。
暖春那番话加深了他的危机感,他可不愿被软禁在这个小院之中。ps真该剁手,昨天看到一个手机软件,上面有个讲剁手的,我觉得自己就该剁手啊,乱买东西!话说某东的双11还未过去,我又想去逛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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