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木家的意见往往能左右北国朝廷的很多决策。
今日来参加南宫裕婚礼的那个羊骚味胖就是木家直系嫡孙木荣。放眼整个北国朝廷,敢和水西王抬杠的也只有覃家人和木家人。
陈珈手中的玉佩让谢济轩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下,他很想知道南宫裕会如何选择?
北国国主没有嗣,膝下只有一女,北国朝廷早已因这种情况分裂成了派。
一派站在木家这边,提议从北国的各部落主中选举新一任国主;一派意属水西王,提议由国主的幼弟水西王继续王位;还有一派意属覃家,希望覃月可以娶了国主之女继续国主之位。
南宫裕的婚礼被人搅局,所有证据指向了木家的木荣。
如果南宫裕站在水西王一边,他定会拿着玉佩大做章,木荣今日可没少为难他。如果他站在木荣一边,这枚玉佩的出现就会让他处于非常尴尬的位置。
他到底站在那一边?会不会屋?如果屋,他们要怎么和皇甫端白划清关系呢?
谢济轩不断地思考着脱身之策,眼角余光却始终停留在南宫裕身上。只见南宫裕俊美的容颜因为这块玉佩的出现显露了那么一点狰狞,他用几欲喷火的眼神瞪着陈珈,好似受到侮辱的人是他一样。
陈珈不甘的回瞪过去,心道:瞪什么瞪,不想得罪贵人就继续装孙啊!
她的想法比谢济轩简单,她不知道木荣的身份,但她知道敢和王爷抬杠,又敢为难南宫裕的角色一定是顶级权贵。暖春定是瞅准了羊骚味男不在席间才会发出信号,现在就看南宫裕想不想得罪权贵。
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站在门口的宾客全都伸长了脖想要探知质妃究竟从贼人身上拽下什么。包括自恃身份始终未曾开口的水西王也充满了好奇,当他察觉到木荣并未出现在围观宾客中时,具政治嗅觉的他意识到这是一个抨击政敌的好时机。
他看似随意的开口道:“咦?木公呢?江湖中的事情就他懂得最多,这种时候怎么不见他人影?”
眼见水西王的问话成功引起了围观宾客的窃窃私语,南宫裕急忙夺过陈珈手中的玉佩,佯装关心的说:“伽罗,这一切都是我的不是,是我疏于管理才会让贼人混入府内,我一定会将此事查清楚……”
“来人,服侍夫人休息。”
南宫裕的态让陈珈非常的意外,这不像是害怕得罪权贵的态,更像害怕水西王那番话的态,有什么事情是她看漏了吗?
南宫裕的话语让站在门外的侍女应声而至,陈珈非常配合的站起来朝他行了个礼,轻声说:“有劳郎了。”
她这声郎软糯甜腻,听得南宫裕和谢济轩皆是心头一震。谢济轩在谢家行,家中长辈也唤他作郎,那样的郎与陈珈口中这声郎可是有着天壤之别。ps稍后还有一更,或者两更,看心情哈!今天是个特殊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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