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连胡尚书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所以就算是假装她也很乐意.
“随便是谁都行.”殷元昊根本不在意.是谁假装都不重要.
只是.新娘子失踪的消息可以瞒住其他人.却瞒不住殷元柔.婚礼之后她便因为殷元昊私下派人去寻人而知道了新娘失踪的消息.
“七皇兄.你说卲咏舞是不是后悔了.她会不会是去找南宫罄了.”
“不会的.”殷元昊说:“不说一声就失去踪影.这一点都不想是卲咏舞会做的事情.她很可能是被人抓走了.我是不是该找胡尚书帮忙.”
毕竟在这里.胡尚书算是地头蛇.
“当然不行.”殷元柔急忙阻止他:“你这是要闹得人尽皆知吗.万一南宫罄怀疑了怎么办.”
“难道我只能坐等消息.甚么事也不能做吗.”他明明就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去找她.
幸好殷元昊并沒有等很久.隔天一早他派出去的手下救传來了消息.
“有人看见一辆可疑的马车在那个时间离开了尚书府.好像是往城外去了.”
“城外.再查.不.还是我亲自过去好了.”殷元昊已经不想只在房子里等消息了.
这个时候.有人出了城.有人却进了城.
司徒鹰进皇宫是不需要通传的.这一天他带了妻子还有儿子进皇宫.满心以为可以见到卲咏舞.然后再好好的嘲笑南宫罄一番.
“舞儿呢.”司徒鹰问.
“你问的是赵翎吗.这个时间她应该是在凤仪宫吧.只是你找她做甚么.”司徒鹰來过皇宫那么多次.从來沒有找过赵翎.
一旁的司徒远童言童语地道:
“皇帝舅舅.你好笨喔.爹爹说得是漂亮姨姨.”
这天下敢说南宫罄笨的.除了卲咏舞之外.恐怕就只有司徒远这个小孩了.南宫罄很疼司徒远.大概是因为看到司徒远就会让他想起.他和卲咏舞也曾经可以拥有这样的孩子.
“甚么漂亮姨姨.司徒鹰你要纳妾吗.”南宫罄摸着司徒远的头问.他很怀疑雪儿会让他这么做.
“甚么纳妾.你想到哪儿去了.”司徒鹰白了他一眼:“他说得是舞儿.真正的舞儿.我在一个多月前遇见了她.她说要來京城找你.难道她沒有找你吗.”
“沒有.”南宫罄有些恍惚.他的心几乎无法承受这满溢出來的喜悦:“司徒鹰.告诉朕.你沒有骗朕.”
“我沒有骗你.真的是舞儿.我和她聊过了.可是她为甚么沒來找你.”
“是啊.她为甚么不來找朕.难道她还沒到京城.”
但照司徒鹰说的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再怎么延迟也应该已经到京城了.他是不是该问清楚后派人……不.亲自去接她.
“你一定想不到她附身在谁身上.还记得我们上次从北戎回來经过清平县的那个县令吗.舞儿的灵魂就附身在他的二女儿身上.”
“二女儿.”南宫罄倒抽了一口气.脸色只能用铁青來形容了:“原本是个傻子的那个.”
“沒错.就是她.”
南宫罄觉得自己才是个傻子.他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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