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粗的暴徒,说明你的力气不小。若是待会儿出了什么意外,说不定你也可以帮上忙。”留衣的声音依然是那么严厉,一点都不像警民合作的语气。
上帝啊,这个女人的眼睛还真毒,单单从一件事情上就能揭开了我的优点。这可是我为了保持低调而隐藏身后多年,这不,从猴子那不屑的表情就能看出他这么多年真是瞎了眼。
这套居民楼不旧也不新,大概是九十年代初那种典型的民居建筑。我跟在留衣曲线凹凸的身后,兴致勃勃地行赏这一养眼的天生尤物。当然,我也没有忘记问一句:“这次我若是见义勇为了,能不能得‘见义勇为奖’的奖励?我和那位要自杀的姑娘是完全不认识的……”名誉诚可贵,美人价更高,若为奖金故,两者皆可抛。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上面还有一个女孩正是性命攸关之时。你这人怎么就关心这些东西?真是低俗……”
警花姐姐起飙来倒是有模有样。让我不由得委屈着跟在了她身后。那个名叫小红地女子已经坐在那儿将近一个小时了。期间还不断向楼下人倾述自己地悲惨遭遇。让我难免会以为她不是想自杀而是想引起更多地人关注。还是那句话。比男人更坚强地女人怎会有不能忍受地痛苦呢?
警花姐姐看了我一眼。她似乎看出了我地不满。也许是想让我配合工作。她便开口解释道:“我当然也觉得这个女孩跳楼地可能性不大。然而这事实难料。警方在每一件案子结案以前都会秉着认真地态度。不然我们就是失职。”
好吧。看在她还不怕浪费口舌地给我做思想工作。我心里自然而然释然了。警民合作。警民团结。从我做起。警花地“警”。
五楼二单元地门口已经挤满了街坊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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