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
我问他:你笑什么?
他说:女人就是善变,几天前还要我滚回台湾去,今天又来和我套近乎。
我说:你别凭空污人清白,我没说滚哈,我只是叫你飞回台湾去。飞和滚,区别大着呢。
他问:为什么要说那么难听的话?
我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我以为你想对我潜规则。
吴清远听了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取下变色眼镜低头擦镜片,这是个好机会,戴着变色眼镜,我无法看清他的眼睛,所以无从窥透他的内心,现在眼镜取下了,正好可以窥一窥。
我特意叫了他一句:吴总!
他抬起着来看了我一眼,很快把眼镜戴上。
有这一眼就够了,我听到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唉,这才是我一直在梦里梦到的女人!
而我,也感觉到心里最柔软的部位轻轻触痛了一下:他,不正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人吗?
一个像我弟弟一样,令我能够感觉到心疼的男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在心里叹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