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但至少有风度,他也想让女人上床,但只智取,不强来,一旦女人翻脸,他只会自认倒霉,从不向女人撒气,哪像这个吴清远,欺负人,还不让人反抗,反抗了,还生气,女人总算心软了,向他示好,他还不领情。这么小鸡肚肠,算什么男人?这么想着,就赌气给朱可了条短信。朱可赶紧上网来,语无伦次地激动着,就像埋了三天的人,忽然还了魂,又从坟里钻了出来,兴奋得要栽。
我又如法炮制,劈头盖脸地骂他一顿。
我骂他:男人都是贱骨头,是不是?
朱可嘻皮笑脸地承认说:是,我就是贱骨头。
我问他:让你帮我舔脚丫,舔不舔?
他照样嘻皮笑脸地说:舔,只要是你身上,让舔哪里,就舔哪里。
我说:我周末解禁,一个人坐火车回去,路上会寂寞,怎么办?
朱可说:你等着,我这就去买火车票。我到成都去接你。
我忽然有点想哭的感觉。真希望吴清远能站在边上看一看:如果想要女人,应该表现成什么样。
我和朱可申明:你自愿来,我不反对。但不要对我有非份之想,更不要想欺负我。我最讨厌欺负我的男人。
朱可说:不说那么多了,下周六,成都见!
我关上电脑,重新钻进被窝里。关禁闭了,没哪里可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