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地上翻转来翻转去。他的双手，依然死死捂住自己下面的烟袋。他刚才雄纠纠的小鸟早已雄风不再，这会儿耷拉着头，垂头丧气地缩成一团。我忍不住盯着他下面看，这是我看过的第三只小鸟，此时看他，已没有初次看时的神秘感，有的，只是一阵巨大的自责。他的小鸟不会被我这一脚废了吧？
那一刻，我忽然忘记了害羞。我伸手上去，轻轻抚摸他的烟袋。
我内疚地问他：还好痛呀？要不要紧？
他咬紧牙头，把我的手拨开，又继续紧紧捂着自己的烟袋。
我说：吴总，对不起！
他眼睛睁了一下，又继续紧紧闭上。看到他那么痛苦的样子，我心里觉得非常难受。
我带着哭腔说：其实。。。。。我也喜欢你，但你不能违背我的意志。。。如果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应该让你慢慢感受到。。。我不喜欢被人强迫，请你理解我。
他摇了摇头，从牙缝里嘣出两个字：滚开！
虽然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话，像一把刀子，扎进了我的心。我心里恨恨地想：一个不懂得尊重女人的人，就应该给他这样的教训。他既然话已经说得这么难听，我也没必要脉脉温情。
我厌恶地看了一眼他的下体，傲然地站起身，心情复杂地走出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