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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魏夏林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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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只要出殡——只要我父亲到殡仪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们好像找人和殡仪馆的负责人说好了,只要我父亲的遗体一到殡仪馆,第一炉就是我父亲。我母亲是一个迷信思想非常严重的人,蔡姑姑先跟几个抬重的人说,然后和几个抬重的人一起去跟我母亲说,当时,我的几个舅舅都在跟前,他们一致同意蔡姑姑定的时间。”

    “他们好像找人和殡仪馆的负责人说好了?是谁找的人呢?”

    “这是我无意中听说的,到底是谁?我不知道,家里面乱哄哄的,七嘴八舌,有些话听不真切。”

    “当时,有没有人反对呢?”

    “没有人反对。我舅舅发话了,没有人敢反对。”

    “七月一号的夜里面,你当真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吗?”

    “没有——确实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我们夫妻俩平时工作很辛苦,夜里面睡得都很沉。”

    “仅凭你父亲**这件事情,手上没有一点证据,你就敢打报案电话,这是不是太轻率了?”

    “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六月二十七号的下午五点半钟左右,我到杂物间去找木板——我女儿的床断了一块木板,杂物间里面堆放着一些旧木料,旧木板,我在找木板的时候,听到两个人在摆放棺材的那件屋子里面说话。”

    “哪两个人?”

    魏夏林终于说到要害处了。

    “我四弟魏秋林和老婆满百合。”

    “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见满百合在哽咽,他们在小声嘀咕着什么,还有点争执,其它话,我没法听见,我只听到了秋林说的一句狠话。”

    “说什么狠话?”

    “他说一定要杀了老东西——老畜生,这句话,秋林说了两遍。他说的老东西和老畜生就是我父亲。”

    “魏秋林和满百合还说了些什么?”

    “夫妻俩说话的声音很小,我就听到这句话。他们就是怕别人听见,才跑到那件屋子里面去的。我躲在杂物间里面不敢动弹,直到魏秋林夫妻俩离开那间屋子以后才跑回家。如果不是我无意之中听到了什么,我是不会怀疑我父亲的死因的。”

    “你打报案电话,怎么突然中断了?”

    “我在蒙三烟酒店打的电话,我是想多说一点,可蒙三走了过来,我只能挂断电话——我不想让他认出我来。”

    “你特别强调一定要检查尸体,你是不是觉得你父亲的身上有隐蔽的伤?”

    “我只知道我父亲的死肯定有问题,蔡姑姑和陈奶奶在给我父亲擦洗身体,穿衣服的时候,我一直站在跟前,每一个部位,我都看了,表面的伤,我们能看出来,你们检查,就一定能检查出内伤,至于伤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但你们肯定能查出来,肉眼看不出来,你们肯定会借助于仪器,现在的刑侦手段和刑侦技术越来越先进,只要你们介入此案,就一定能查处我父亲的死因。如果查不出来,那就说明我父亲属于正常死亡,那我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你的父亲魏在寅做出这种泯灭良知、为人不耻的龌龊事情,你在思想感情上,难道就没有一点憎恶吗?”

    “我比魏家任何一个人都憎恶他,实不相瞒,他也曾在我爱人的身上动过心思。”

    “你跟我们说说。”

    “具体情况,我爱人没有跟我说,我也没有追问,我不想让她心里面难受,她只跟我说,要和老头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她还跟我讲,以后不要让她夜里面单独呆在家里。这就是我们夫妻俩和老头子保持距离的主要原因。”

    “魏在寅死了以后,你们不就彻底解脱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报案呢?”

    “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是我父亲,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他确实是罪该万死,但不应该是这么个死法;杀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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