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说,一九五零年,一个女人曾经去找过他。这个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两岁大的男孩子,无独有偶,在此之前,这个女人曾经向茶水炉的李大娘打听车仁举的情况。按照常理判断,这个女人应该到车家大院来过。您有没有印象呢?”
“没有――一点印象都没有。”
按照常理推断,老人对这个打听车仁举的女人和她怀中的孩子应该非常感兴趣,遗憾的是,老人没做出积极的反应。
“大娘,您难道不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是啊!我也在琢磨这件事情,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打听仁举的情况呢?”
老人虽然有了积极的感应,但仍然是一种被动的应对。
“孙啸天说,这个女人是车仁举在外面娶的老婆,她怀中的男孩子是车仁举的儿子。”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如果仁举娶老婆的话,第一个知道的人应该是老爷和太太,仁举是一个明事理,做事有分寸的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跟老爷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