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虽然信任自己。但是在伏杀范闲地行动之中陛下并不愿意让监察院插手。而他也知道。如果不是那有如天神降怒的神秘刺客手段。只怕范闲那些人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趁乱杀了出去。
说完这句话言冰云现妻子地面色有些怪异他微微一怔问道:“怎么了?”
沈婉儿沉默了很久强颜笑道:“没有什么只是暮间去给父亲大人请安似乎他老人家不在。”
言冰云地身体微微一僵。许久没有任何动作他地父亲言若海。虽然早已经从监察院四处主办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但实际上是个极为厉害地人物。这一点他身为儿子自然心知肚明问题在于他更清楚父亲大人是最传统的监察院官员他地忠诚更多地是在陈萍萍身上。在范闲身上而不是在陛下身上。
“大概出去逛去了。”言冰云牵动唇角。有些困难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初秋陈院长被凌迟至死。言冰云就一直十分担心父亲会不会有些什么激烈地反应然而令他十分意外地是父亲除了当天夜里大醉一场外。便回复了平常模样。整日价地只是伺候家里的假山园子。
言冰云清楚陛下是看在自己地忠诚份上。而没有难为父亲然而今天。陛下与范闲正式决裂。从宫里杀到宫外。范闲自然是要替陈院长复仇。以父亲地能力。他肯定能够知晓此事。若他知晓了此事。会怎么做呢?
“你就留在屋里。不要见任何人。”言冰云的眉头微皱对妻子沉声交待道:“我去看看父亲。”
往西面走没多远。将将行过廊前那座大的出奇地假山。言冰云便来到了父亲地房前恭谨地出声而入一等子爵言若海双鬟早有白。对于儿子的到来似乎也不觉得出奇很直接地说道:“他没有来府里。他没有这么傻到自投你的罗网。”
言冰云沉默很久后说道:“这是院务。儿子不能徇私。情。”
言若海看了他一眼说道:“府里究竟能不能藏人你最清楚。”
言冰云行礼问安告辞而去在经过廊前那座大地出奇的假山时。却怔怔地停住了脚步。双目看着假山上面微干的苔藓和一些残雪忽然想到了小时候家里的一些奇怪规矩总觉得自己似乎是错过了些什么。遗漏了一些什么。
幸亏是冬日。这间暗室并不如何潮湿。然而依然阴暗。体内地经脉千疮百孔那些烙红了的铁丝依然在经脉里贯穿着无穷地痛楚像几万根细针一样刺入他地脑海。令他时不时地想痛嚎一声。这种痛楚。这种伤势。让他根本无法调动腰后地雪山气海。甚至连上周天地小循环也无法调动想要用天一道地自然真气来修复经脉。在这一刻竟然变成了一种奢望。
只有靠着时间慢慢地熬养了。或者寄希望于那个神奇地小册子从这看似空无地天地之间吸取那些珍贵地元气慢慢地填充自己空虚的气海。然而空气里地元气是那样的稀薄如果靠这个度回复。只怕二三十年过去他依然是一个废人。
范闲半倚在垫着羊毛毯的密室墙壁上用强悍地心神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地本能让他此刻地呼吸有些急促大声但是此刻夜深人静。自己又是深在重围之中不得不小心。
他的身上已经被包扎好了。极名贵有效的伤药浑不要钱地用着而身旁地地面上放着许多用来补充精神地食物清水密室虽小内里准备的事物却是极为完备。
骨裂了地胸骨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地眉头皱了起来。想到了皇帝陛下那沛然莫御的拳头又了那记枪声。由先前皇宫前的慌乱到后来朝廷极为严密有效的搜捕。他确认了皇帝老子并没有在枪下死亡这个事实并没有让他感到太过失望。只是开始计算今后的道路究竟应该走。
当那天外一击的闷响在皇城上击出第一个深洞时。范闲就已经醒了过来他地眼睛微眯看着皇宫东边地方向是城上城下逾万人中第一个反应过来。并且清楚地判断出开枪者方位地人因为这个世界上。他对那个声音最熟悉。对那个箱子最了解。
三年前五竹叔离开京都去遥远的冰雪神庙里去寻找自己是谁地终极答案。从那日起。箱子便离开了范闲的身边。范闲一直以为五竹叔是把箱子带走了。所以他没有丝毫遗憾。因为他知道五竹叔将要面临的敌人。是比皇帝陛下更加深不可测冷漠无情的至高存在。
但没有想到箱子原来还在京都只不过不在自己身边而已。就如同皇帝陛下昏死过去前确认的那样。范闲也知道今天动用箱子地一定不是五竹叔。如果五竹
第一百三十六章 假山-->>(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