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山门早就被破了。”
“听说他后来还挡了叔祖一掌。”叶灵儿耸耸肩“当日这个人给禁军留下的印象太深
为佩服这两年里说的多了这人自然也就出名了。
叶灵儿的叔祖就是大东山事后复又飘然无踪的大宗师叶流云范闲闻听此言愣了愣回头看了昏迷中的十三郎一眼开口缓缓说道:“他这种勇猛性情如果放在军中只怕必成难得一见的猛将。”
他却不知道两年前北齐一代名将上杉虎对于山门处的王十三郎便有这个评价。
……
……
过了数日王十三郎醒了过来也不知道这位剑庐幼徒体内蕴含着何种力量伤势竟是恢复的极快。在他醒来的那一天范闲压下心头的喜悦很直接地问道:“你是东夷城的将来。这般替我卖命图地究竟是什么?”
王十三郎离开东夷城重新来到范闲的身边自然是因为雪夜里的那个承诺但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承诺。他沉默半晌苍白的脸上那双浓如重剑的眉显得格外惊心动魄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师父已经挺不住了。”
范闲默然四顾剑的死亡是所有人都意料到了的事情。在世人的心中这位东夷城的大宗师应该在两年前便死了结果谁也没有想到天底下最厉害地白痴竟然能够拖了两年拖的所有人都心力交竭难堪其荷甚至……天下人似乎都在期盼着他的死亡。
只是这句话从王十三郎的嘴里说出来。又代表了另一种意味范闲知道四顾剑的时日无多东夷城必须马上决定将来的道路要怎样走。而十三郎此次进入西凉路替范闲立下如此大功自然也是四顾剑的安排。
“你师傅是个大白痴我觉得你很有可能继承他成为天底下第二大的白痴。”范闲看着王十三郎憔悴不堪地脸冷冷说道:“你和海棠一样都是孤儿。何必为了守护这种无谓的字眼抛了自己的头颅洒了自己的热血?”
王十三郎有些困难地笑了笑。知道范闲这句话看似嘲讽实则却藏了几丝关切。他望着范闲缓缓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守护什么东西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范闲无言以对。
王十三郎最后说道:“师父临终前想见你一面。”
范闲心头微惊马上平静下来。皱眉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说道:“陛下不会让我接受东夷城的事情。”
王十三郎知道他为什么摇头如今范闲在主持西凉路之事。如果日后连东夷城也通过他的手收进了庆国的怀中功高虽不至于震主却也让庆国的皇帝有些难办为了防止君臣之间失衡庆帝想来应该不会让范闲处理东夷城之事。
“不要把事情想地过于美好。”王十三郎咳了两声新愈的伤口险些迸开“剑庐明年春天开庐师父的意思只是请各地来地宾客见礼。”
按王十三郎说的话四顾剑大概没几天日子好活庆历十年春天剑庐开庐或许便是这位一代剑圣最后一次在人间展现风采。范闲皱眉说道:“各地来的宾客?”
“是的。”王十三郎应道:“包括……北齐来的客人。”
范闲笑了起来知道四顾剑这老小子在想什么了大宗师去后东夷城根本无力自保必须择一根良木休息请自己和北齐地贵人们前去观礼自然是要看这天下两大势力谁开的价高谁的诚意足。
当然东夷城早已向范闲付出了他地诚意这个诚意就是王十三郎三年前那个雪夜里字字如铁道来的诚意是王十三郎的鲜血写就的诚意。
“如果你师傅要求太多我也帮不了什么忙。”范闲很认真地向王十三郎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真心话……罢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他现王十三郎并没有注意到而是目光透过了窗子投向了院内的某处。
范闲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了一身淡黄衣衫的叶灵儿叶灵儿此时正坐在暮色之中一脸平静望着院外孤伶伶的秋树显得格外落寞。
十三郎的目光很柔软很寂寞或许是草原上的风沙血雨让这个温柔却壮烈的男子开始体味到生命的另一个侧面轻声说道:“这位姑娘很寂寞。”
“她是叶灵儿我的……徒弟。”范闲微涩说道:“她的寂寞是我和她所有亲人一起犯下的错……对了你昏迷的几天都是她在照看你。”
王十三郎未曾回头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叶灵儿的侧影像是在欣赏一个极美丽的景色。
范闲忽然想到雪夜里与十三郎第
第十五章 窗外-->>(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